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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路上我被這個奇怪的男人架著馬背上,我們兩共同騎一匹白色駿馬,我的後背靠在他的懷裏,馬不斷飛奔,越過山丘,也穿過森林,這是我第一次這般近距離的靠近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高大威猛,健碩俊逸的男人。
我開始無法平息自己的呼吸聲,隻能夠屏住呼吸,假裝淡定的轉過頭來怒瞪著後麵這個男人一眼:
“喂,我說你要帶我去哪兒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憑什麼一句不吭的帶我走啊?說話啊,你這個討厭鬼!”。
男人身上的薄荷味一直充斥著我的鼻尖,令我暫時放下恐懼和驚慌,男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姑娘你想去哪?本公子可以送你一程如何?”。
我不悅皺眉懟道:
“本姑娘憑什麼告訴你!”。
叔敖焲好笑的觀察著眼前麵前的這個女子,她就像一隻炸了毛的刺蝟,明明害怕的很,卻仍然故作堅定毫無畏懼的樣子。
男人嘴唇一點點的靠近我的耳邊,富有磁性的嗓音一直在我心尖來回摩裟,弄得我心裏亂糟糟的,他依舊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若本公子非知道不可呢?”。
我有些不自在的試圖推開他,臉上不自主的掛上了兩抹紅暈,我心裏暗恨自己不爭氣,有什麼好不害羞的:
“我又不認識你,我又怎能隨便告訴你這些呢?誰知道你會不會圖謀不軌呢?”。
男人一副言之有理的模樣,微微點頭,接著清脆的哈哈大笑,那笑聲仿佛青花瓷互相碰撞清脆悅耳,一直不斷地回蕩在我耳邊,我一下子不自主的安靜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應當不是壞人吧?
男人用左手從腰間掏出一塊玉牌,這玉牌上印著“雪域山莊”這四個字,他將玉牌丟在我的懷裏,我抓在手裏,仔細來回端倪著這玩意?可是恕我孤陋寡聞?我根本就不知道雪域山山莊的來曆?更不知道雪域山莊對他們鳳闕國來講又意味著什麼?難道是錢莊?還是江湖門派?又或是藥莊?還是……算了不猜了……
叔敖焲一直仔細觀察著眼下這女子的一舉一動,他可以斷定的是,此女子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誰?這個女子應當是非鳳闕國本土人也。
“雪域山莊”是鳳闕國皇室貴族之間用來消寒避暑的聖地,此乃鳳闕國百姓眾所周知的事情,天下間平凡百姓能夠擁有此玉牌的除了雪域山莊的貼身侍衛或統領之外,再無他人。而這個女子顯然對雪域山莊一無所知,更沒有為此顯得大驚小怪。叔敖焲本想借那此玉牌證明自己並非壞人,解除對方的懷疑,卻不想女子的反應令他更加匪夷所思了。
叔敖焲假裝漫不經心對她問道:
“這可是在我們鳳闕國隻有錦衣衛才能夠擁有的牌子,怎麼?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
我將玉牌一點兒也不在意的放回他左手的手心,意示他收好自己的東西,我已經原物返還了,然後拍了拍手上自己手上的灰塵:
“你可就別忽悠我了,既然是雪域山莊,那又怎麼可能和錦衣衛扯上關係呢?你是想繞著彎子的來告訴我,你其實是鳳闕國的錦衣衛,是這樣嗎?”。
男人將馬停了下下來,一躍而下,一直修長白皙的手伸在我麵前,他是想要扶我一把,可我偏不,我麻利的跳下馬背,等著他的回話。
男人將玉牌掛在腰間,目光聚焦於前方,態度瞬間嚴峻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