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還好吧?有傷著哪裏不?”服務員緊張地問道。
“小鍾,疼不疼,我看看哪裏摔痛了……”看著她們緊張兮兮的樣子,玉小七心裏特別過癮,過癮歸過癮,但是不夠痛快,想就這樣放過他們,門都沒有,小七還要整整他們。
在小七又要整蠱他的時候,亞正東趕緊把她拽住:“小七,夠了,我們走吧,別跟凡人一般見識,天下不平事多得很,你能管多少?”亞正東說的是沒錯!可小七就是看不慣朝三暮四的人,不收拾他們,小七心裏不痛快。
小七往那個中年男子的大腿踢了一腳,那一腳夠用力的,疼得他跳也不是摸也不是,隻能把苦水往肚子裏咽。“膝蓋不舒服嗎?我看看……”那個女人摸了摸他的膝蓋嬌聲問道,在她的適中的力度柔摸之下,痛意大減。
“活見鬼!邪門!”中年男子心裏暗罵道,打從一進這房間,倒黴事便接二連三,也難怪他心裏不爽。“小七……”“反正他是快死之人,我不整他那些鬼差也會好好地教訓他,叫他受點酷刑!”
什麼,他是快死之人,亞正東沒有聽錯吧?他吃驚地看著小七:“小七你剛才說什麼?”小七不緊不慢地回答說:“一個星期後,這個混蛋會結識另一個女人,並且會跟那個風塵女人發生關係,那個女人身染.愛.滋.病,在凡間是無藥可治的病,所以他必死無疑!”像他這樣的風.流男人,受些懲罰是應該的,可犯不著奪他性命如此嚴重。
當然他不是風.流那麼簡單,他幹的傷天害理之事還真不少。他曾經是一個大型建築的包工頭,私吞了不少工人的工資。明明是全額收了老板支付的施工費用,然而常常欺騙員工隻是拿了一半,甚至說一分都取不回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姓鍾的黑心老板以為換了個城市就可以瞞天過海,不會有人知道他以前的醜惡臉孔。
紙是包不住火的,能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現在警方已經接到舉報他的舉報信,開始調差他,隻是證明他惡行的證據不夠充分,待時機成熟的時候就可以拘捕他。若不是小七開了天眼,當然也無法知道他的種種醜行。老天有眼,不讓這種人過得太舒服,亞正東心裏慶幸著。
光是教訓男的,似乎不太公平,怎麼也要教訓這個女的,誰叫她拋夫棄子的?小七借用那男人的手,狠狠地給她幾記耳光,打得她暈頭轉向、莫名其妙的。本來就紅通通的臉蛋,現在更是錦繡添花。“姓鍾的!你到底啥意思?”她氣憤地衝男的大喊道。不吵還沒事,一叫,小七心裏不痛快,又給了她一記耳光。
“我……真的是見鬼了,我的手控製不住……是它自己去打你的,不是我的意思……”他使勁不讓自己的手往女的臉蛋靠近,可不管他怎麼努力,最終又打在女人的臉蛋上。”女人憤怒地推了他一把道:“不是你見鬼,是我見鬼了,認識你這個倒黴鬼!……”
女人說話就轉身離開,那個男人不得不一瘸一拐地追著出去,服務員關了燈後也離開了,屋裏很快恢複了平靜。亞正東拉過餘笑未逝去的小七來到自己的身邊,他是感覺好氣又好笑。他的女人,有時候是那麼像長不大的孩子,任性還調皮。
“現在過癮了吧?”“還不過癮,想再踹他們幾腳!”
“還來啊?”亞正東用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小七,生怕小七會追出去教訓他們,那到時候真的是沒完沒了。
小七伸出雙手去攬住亞正東的脖子鬼鬼地笑了笑:“開玩笑的啦,我才不是暴力狂,留著給鬼差們教訓吧!”
亞正東聽了這話,緊皺著的眉頭頓時鬆開了,跟著小七笑了起來。餘笑還未逝去,他已經情不自禁地側臉去吻小七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