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斕人生,流光溢彩,幾經漫途,不啻淵。人生如夢,恍如隔世而不同;人生如戲,千姿百態而相異;人生又似流水光年,涓涓淙淙而相離合、、、劉振興望著齊順兒和支書淚如雨下,牛翠翠的微笑令他後悔莫及。
“對不起,俺不該讓你喝高。”
“支書,長期形成的病態不是一日之寒。”
“話雖這麼,俺就不該勸酒。”
“山裏人,都不是這樣嗎,有酒忘了家。”
“劉局長,慢慢會好起來的。”牛翠翠低著頭,不敢正視那雙充滿欲望的目光。
“你能來看俺,就是最大的安慰。”
“翠,劉局長特別關心俺。”齊順兒給妻子壯膽。
“夫妻間,不能長期分居,更不能有絲毫的怠慢。”劉振興的話讓支書感到欣慰,覺得他手術後,有些懂得人性了。
“你們在呢。”崔經理推門而入。
“崔經理,你對劉局長真是無微不至啊。”
“順,看你的,他病了,俺能袖手旁觀嗎?”
“崔經理,俺今見到縣委李書記了,他非常支持俺們的事。”
“你認識李書記?”
“俺同李書記是戰友。”支書接過話題。
“你是?”
“他是俺村裏的支書。”牛翠翠急忙介紹起來。
“順,她就是你的媳婦吧?”
“崔經理,你見笑了。”
“媳婦長得真水靈。”
“崔經理,你真能埋汰人,俺就是山村女人。”
“嗯,的確很漂亮。”劉振興微微一笑,知道她有點吃醋。
“你們都是客人,俺打電話讓向梅來陪你們。”
“劉局長,俺還有事。”
“崔經理,俺知道你是大忙人,也不在這點時間吧。”
“大哥,俺去叫大姐。”
“順,俺也要去拜見一下她。”病房裏留下牛翠翠、崔經理和劉振興仨人。
“翠翠,你給崔經理一個水果。”
“俺又不是病人。”
“你不是病人,是客人嘛。”牛翠翠的話讓崔經理十分氣憤。
“劉局長,她倒像自己是主人啦?”
“俺同齊順兒結拜成兄弟了,她就是俺的弟妹。”
“難怪,俺應該好好請你這位弟妹聚聚。”牛翠翠感覺到劉振興是在保護自己,心存感激。
“大哥,俺去打水,你們慢慢聊。”
“劉局長,俺還是走吧?”
“崔經理,既來之,則安之。”
“俺害怕向梅得理不饒人,這樣會多尷尬。”
“你總是要麵對的,有什麼可怕的。”
“你剛才聽沒,齊順兒他們見到李書記了。”
“怎麼,李書記對你有看法?”
“實話告訴你,他同俺原來的朋友是冤家。”
“崔經理,你千萬別在摻合到官場,這樣對俺十分不利。”
“俺隻是一個經理,有什麼好怕的。”
“做人要低調,做事要高調。”
“俺明白了,這是立場問題。”牛翠翠推門進來,崔經理馬上改變了話的口吻。
“翠翠,你也坐下來休息一會吧。”崔經理從劉振興的眼神中判斷,他同她的關係有些蹊蹺,牛翠翠總是不敢正視對方,明她害怕或者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