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若不舒服的想要掙脫開他的手臂,可是他的手像是銅牆鐵壁鑄造的一般,除了手腕通紅一般,她沒有取得其他成果。
她惡狠狠的瞪著季君則,像是一頭受傷的小獸一般對著他咆哮:“放開我,我自己會走,不用你拉。你是不是聾了,都說要跟我離婚了,就沒有任何關係了,快點放開我。”
季君則根本不理會她說的是什麼,一手拉著她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身,夾在腋下,就這樣半摟半抱的帶了出去。
田若若氣不過,搖擺著小短腿踢在他的身上。
可是這點力道,像是在給他撓癢癢一般。田若若快要被他氣瘋了,心裏想著:你不仁,我不義。
在季君則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用嘴巴咬開了他的西裝外套扣,接著,又撕開了白襯衫。對著古銅色的腹肌,狠狠的咬了下去。
濕穤的觸感傳播到腦子裏,季君則腳步一頓,被他咬住的地方,引起一陣酥麻。
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青。
這丫頭是膽子肥了,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學會了一招撩撥男人的新手段。他發誓,要是這丫頭剛才對徐子謙也做過這樣的動作,他一定會,打爛她的屁股。
季君則忍著身體裏竄上來的異樣感,手腕上用力換了個姿勢將她扛在了肩膀上,加快了腳步走到了車前,一彎腰直接將她塞進了車裏。
田若若氣得發狂,鼻子也有些酸酸的,扭頭不願意看向他:“其實我覺得,你可以把徐子謙也順帶拉上。這樣我跟你離婚之後,也不用多跑路就可以跟他結婚了。多方便呀!”
季君則臉色發黑,語氣不善的怒吼:“田若若,你做夢。你想跟他結婚除非我死,不,我死了也不可能同意。”
低頭時,看見田若若鼻子發紅。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頓時一軟,壓抑住心中的怒火,說:“剛才我說的話都是騙你的,我根本沒想過跟你離婚。剛才那些,也隻是做戲而已。”
田若若心裏對於他的話已經相信了七八分,可是還是嘴硬諷刺的笑了:“你是做戲的,我剛才說的話卻是認真的。”
嘴上這樣說著,心裏還是傷心的不能自已。
這家夥,每次都這樣有什麼事從來都不跟她商量。心裏堵著一口怒氣,猛地抱住了他的腰。
發泄一般的咬住了他胸口凸起的某點,季君則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差點把手中剛拿出來的資料,給扔了出去。一手摸了摸她的頭:“乖,鬆口!有一樣東西給你看。”
田若若搖了搖頭,一副死活不鬆口的樣子。
這一動作,讓季君則從尾椎骨湧上一股刺激,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就地正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克製再三。
兩人還沒有走遠,記者隨時可能找到這裏,所有現在能做的隻有委屈一下他的小則則了。不由得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到口的肥肉我現在要真決定吃,你可不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