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這個時候還想跑到哪去,找徐子謙嗎?可惜他現在自顧不暇了,哪裏還管得上你!呆在我這邊就這麼讓你厭惡、惡心嗎?”
田若若梗著脖子,睜著眼睛瞪著他就是不說話。
季君則原本身上凶悍的氣息也暴露無疑:“你就是這麼喜歡瞪著我,可是你不知道你這雙眼睛厭惡人時,麵無表情帶著冰冷。我討厭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會讓我有一種想把它挖出來的衝動。”
田若若心裏也忍不住冷笑:“那你現在最好現在就把它挖掉,因為我留著眼睛多看你一秒都覺得惡心。”
季君則的手臂一緊,撫著她的臉頰的力道忍不住越來越大:“厭惡我厭惡到寧願把眼睛挖掉,那你不厭惡誰?既然你這麼厭惡我,那麼我一定讓你不厭惡的那個人早早的下地獄。”說完猛的站了起來,田若若嚇了一跳,他說的這些話擺明了就是對付徐子謙。
“跟徐子謙沒有關係,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我不想看到你是因為你讓我感覺到惡心,請你不要再次用你的那種小心眼傷害我身邊的人。他們是無辜的,特別是徐子謙,他幫助了我很多事情。”
“如果徐子謙無辜,那世界上就再也沒有無辜的人了。你傻被他騙,但不代表我跟你一樣傻。”季君則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般,猛的對他怒吼。脖子上的青筋凸起,雙手攥緊。顯示他此時的怒火:“田若若,我以為這麼久過去了。我應該能焐熱你的心,可是現在看來你的心不是?冰塊做的就是一塊石頭做的。永遠都沒有焐熱唔化的可能,既然是這樣我又何必憐惜你。”
看著他的模樣,田若若有些害怕。
畢竟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模樣,可是此時無論她怎麼害怕,都已經不允許她退縮了,季君則低下頭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就是咬,那種像是要把對方咬死的感覺,毫不留情的碾壓真的如他所說,一絲憐惜都沒有。
田若若的手被綁在床頭,想要掙脫他根本不可能。
無奈之下,拿腳去踹他,卻沒有想到季君則一把抓過她踹過來的腳,向兩邊拉開身子一沉,附在了她腿中間:“田若若,你這次是真的惹怒我了。我給過你很多次的機會,可是你三番兩次的讓我失望。在你的眼裏是不是我一點信任度都沒有,是不是徐子謙永遠都會比我好?”
田若若心裏害怕的要死,可是她向來也是個倔脾氣的人。,骨子裏的倔強代表著一種瘋狂:“是,在我的心裏徐子謙永遠都比你好。你在我眼裏什麼都算不上,不過是個有錢多金又會哄我開心的男人罷了。”剛說完忍不住的悶哼一聲,季君則眼眸發紅已經變得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像是要把她定死在床上一樣,那種眼神也根本不像是在看情人,仿佛是在看敵人一般,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兩人抵死纏綿誰也不服誰,良久季君則發泄完了之後才慢慢起身,眼神裏閃過一抹疼痛,接著又厭惡的看著床上玉體橫呈的田若若。
此時的她渾身青紫,仿佛遭到了什麼非人的虐待一般,“既然是你把這些關係挑明的,是你把我們之間所有的過往都說得那麼不堪。那我就成全你好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囚禁的一個玩物,我隨時隨地可以玩賞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