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若聽說是叫她回學校做演講,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畢竟是她的母校,而且她走屬於半個成功人士,生意並沒有做多大,但是她開的報社在社會上關注度很高,很多人都了解這個報社,也聽過這個報社的名字。
田若若跟以前的老師客套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她這邊剛掛電話沒有多久,溫柔還沒來得及問是什麼事。
溫柔的電話就接著響了起來,是那個老師打給她的,溫柔接起電話時還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講她現在什麼工作也沒有,也沒有公司也沒有收入,更沒有做過什麼貢獻大的事情了。純粹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家庭主婦,打電話給自己有什麼事情呢?
這樣想著也不由得問了出來,那邊的老師嗬嗬笑了兩聲:“溫柔,也不能這麼說嘛!畢竟你現在嫁入了豪門,嫁入豪門也算一項本事了。回來做了演講不也很正常嘛!”那邊老師說話的聲音並不小,所以溫柔和田若若聽的清清楚楚。
田若若的臉色瞬間古怪的起來,一般回學校演講這種事情都會選擇那些社會上貢獻比較大的人作為選擇目標。
心裏現在對這個老師和做法有些反感,什麼叫做嫁入豪門也是一種本來?
而且這種演講無異於嘩眾取寵,不過雖然心裏厭惡但是表麵上不會說出來。
畢竟一點麵子還要要給我,如果不去的話還不知道會被傳聞成什麼樣子,說不定明天她和溫柔就全部都要出名了,肯定會有什麼標題黨的之類的打上她和溫柔忘恩負義的話。
第二天,田若若和溫柔早早的起床將自己收拾好,這才開車去了學校。
看著遠處那扇熟悉的大門越來越近,田若若不由得在心底裏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兒時的時光多麼快樂,無憂無慮。哪像現在,各種煩心的事圍繞著她,不僅要麵對生活工作的壓力,還要麵對那些糟心的事情。
溫柔還挺著一個大肚子,再看到旁邊的秋千時,連忙走過去坐了下來。
一邊驚呼,一邊很懷念的說:“若若,快看還記得這個秋千嗎?以前我們經常在這裏玩的,而且這個秋千向來都是誰輸了誰就在後麵推人。贏的人才能坐上去,那個時候你實在是太笨了。總是推的那個,卻從來沒有坐上去過。要不是我啊,還不知道你會可憐成什麼樣子。”
田若若一邊露出笑容,一邊忍不住的給溫柔一個腦瓜崩:“這麼久遠這麼丟人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好不好?你現在是個孕婦,注意點安全不要亂動。要是我把你好好帶出來了,沒有好好把你還回去。你家季君豪恐怕會拿起菜刀追殺我的吧!”
提到這點,溫柔不由得不好意思起來。去了她一眼,臉色發紅的說:“哪有?你可不要誇大事實。”
兩人一邊說一邊到了老師的辦公室,她們的班主任是一個姓張的中年男子。
許久未見還真是有些懷念,老師笑咪咪的讓她們坐下之後,開始詢問起兩人的近況,地值一個開了報社一個嫁入了豪門做貴太太,不由得從心底裏為她們兩人高興:“能看到你們過得好有出息,我這個做老師的也算是很欣慰了。還記得你們以前兩個小的時候,入學時溫柔最是聰明伶俐鬼點子極多。若若呢,雖然成績好卻是個實心眼的。實心眼到讓人看到太傻太好欺負了,那個時候溫柔總是護著你。要不然那些欺負你的人都不敢找你麻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