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看見許雪筠的時候,眼睛裏恨不得要冒火了,怎麼走到哪,都能看到這個女人。
她來這裏做什麼?
徐子謙很顯然也看見了許雪筠,眼神頓時陰翳了下來,如果他母親的死,真的跟許雪筠有關係,那麼他們之間的仇可就結大了!
溫柔毫不客氣的走上前,詢問:“你來這裏做什麼?難不成是來看笑話的?”
溫柔嘴巴毒得狠,說話也是毫不留情。
一旁的許雪筠像是受到了委屈一般,低著頭暗自垂淚,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周邊還來了眾多的記者。
因為許雪筠和徐子謙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而徐母的死,也是備受關注。
許雪筠當著那些記者的麵,開始哭訴起來:“雖然我和子謙之間鬧了很多的不愉快,但是不管怎麼說,畢竟我和子謙是夫妻,徐夫人也算是我的婆婆。不管日後,我和子謙在不在一起了,最起碼她現在是我的婆婆,我總是要來祭拜一下的,難不成我不該來這裏嗎?”
許雪筠的反問,讓溫柔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這是什麼意思?來惡心別人,還是惡心自己?
如果許雪筠真的將徐母當成婆婆的話,恐怕也不會是現在這副做作的模樣了,可是偏偏那些記者隻在乎話題性,對於事情的真假他們並不在意。
將許雪筠說的話,全都記錄下來了,一些記者甚至還上前詢問許雪筠:“許小姐,請問您對您婆婆的死,你有什麼看法嗎?”
許雪筠一副沉痛的模樣,一邊抽抽噎噎的,一邊對著鏡頭說:“那撞死我婆婆的司機,一定要找到他,竟然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婆婆死的時候連個全屍都沒有,實在是太可憐了!”
一旁的徐子謙眼神越來越陰暗,濃烈的殺氣直撲向許雪筠。徐夫人的死就是梗在徐子謙心上的一根刺,誰現在去觸碰,誰就是她的敵人。
一旁的溫柔發現,都這個時候了許雪筠還不忘記刺激徐子謙,擔心徐子謙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溫柔走過去,一把拉住許雪筠,滿臉質問的看著她:“現在這個時候,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如果你真的想幫忙的話,你們許家勢力那麼大,為什麼現在不去查那個凶手,反而來這哭訴,做戲給誰看?”
“你還覺得徐子謙受到的刺激不夠嗎?非要將這些舊事重提嗎?恐怕想要忘記,被你這樣一提醒,都忘不掉了吧!許雪筠,你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
許雪筠頓時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呆呆的看著溫柔,像是被她欺負了一般:“你一個外人,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你好像管不到吧?”
許雪筠快要被溫柔給氣死了,對於溫柔每次的挑釁,她感覺到深深的不滿,如果說以前田若若是許雪筠就討厭的人,那麼現在溫柔,才是她最討厭的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