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警官冷冷的道“帶走!”季父聽到涉嫌違法物品,大驚失色。但想到自己早就讓人把證據該毀的都毀了,心微微鬆了口氣。
故作鎮定的問:“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可能做違反法律的事呢?”
警官麵無表情,隻淡淡了句“季鶴灃,男,48歲,季氏集團總裁,嗯?”
“是我,但是我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警官皺眉,態度十分不耐煩,道:“廢話真多,有問題還是留著向法官大人吧!帶走!”
百櫟聽見季父義正言辭的話時,不由覺得好笑。要真的沒做過,那發現的本子上的東西是鬼的啊!
看著季父被抓進了警車,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心裏尋思著,要怎樣才可以讓季父待在監獄出不去呢?
就在這時
一陣手機鈴聲響了,打斷了正在思考的百櫟。看著顯示屏中的名字,遲疑了一會兒,然後才打開接聽鍵。
“喂!”
手機那頭半沒有出聲,就在百櫟要掛斷時,突然傳來了即墨軒的聲音。
“你姓季,是季鶴灃的女兒。”淡淡的,不帶一絲情感在裏麵。
百櫟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是吧,可她確實不是真正的季百櫟。不是吧,但如今她又占據著季百櫟的身體。
“不,我隻是百櫟。”
不知怎的,麵對即墨軒,百櫟就是不想要欺騙他,所以隻了句“我隻是百櫟。”
即墨軒聽到她的回答,精致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是啊,她隻是百櫟。姓什麼都沒有關係了,就算是季鶴灃的女兒又如何?當初父母的事跟她又沒有關係,自己又何必認真呢!
想通之後,心裏頓時輕鬆了。
其實,他最討厭別人欺騙自己,因為…時候…
眼睛落寞一閃而過,緊緊的握住拳頭。頃刻,又鬆了開來!
對百櫟“可以改一起吃頓飯嗎?”
百櫟聽出他沒有生氣,鬆了口氣。輕輕'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兩人又聊了些題外話,在即將掛斷通話時,百櫟問即墨軒“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嗯?”
“你就不想知道我身為他的女兒,為什麼要害自己的親生父親?為什麼寧願淨身出戶也要離婚?”
即墨軒聽到她問題,低低笑出了聲,雖然聲音很淺但百櫟還是聽見了。
隻聽他:
你有你的理由,我為什麼要問?如果你願意告訴我,總有一會的。
這段話讓百櫟愣住了神,孤寂的心稍微動了動,似乎有絲暖意緩緩流入心房。
“他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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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
法院正式審理季父違法買賣案件。季父抵死不承認自己曾做過,但麵對即墨軒提供的證據事實,即使有最好的律師也沒用,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
百櫟聽到這個判決,眼角勾勒一抹弧度。二十年,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到時出獄就算想重振旗鼓也已經是力不從心了吧!
不要怪百櫟狠,這一切要怪也隻能怪季父太貪心。如果他沒有做過,又怎會有今日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