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樣了。”我轉移話題,道。
“汪聰,讀大專課學習的是信息技術,還可以。朱子明可忙了,他現在忙於他的經濟論文呢。”姚虞平向我一一道。
“哦,是嗎?那你呢?”我問道。
“我?我在大學裏混呢!正準備去考個會計證,以備以後不時之需。”他也自嘲的道。
“原來你們都活的這麼現實啊。”
……
“還記得當初我們班那個最醜最爆的恐龍王嚴火嗎?”他轉移話題,又有些忍俊不禁。
“當然了!她,打死我也不會忘!怎麼了?她最近怎麼了?”我有絲好奇他為什麼這麼。
“她?哈哈,她最近忙著談戀愛哩!”他終還是笑了出來。
“噗嗤——”我也忍不住了。“她也可以談戀愛?”
“哼,怎麼了,她犯法了?你還不允許她談戀愛嗎?”他捂著塞滿串的嘴,有些戲虐的道。
笑了大概五分鍾,我問道:“你對他們的生活都很熟悉嗎?”
“也不是,我們都是留有各自的和對方的微信和聯係方式的。他們每的朋友圈,我多少也看到了些。”他擦了擦嘴邊的辣油,回答道。
“是啊,這很好!”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聲音很的回答道,有股黯然神傷的感覺。
“要不……我把你的狀況和微信也和他們一起分享出來?”他提議道。
“別……千萬別……還是算了吧,我這樣的出現,在他們眼中,頂多又是一個受他們訓的人吧。他們都會來用長輩的口吻對我:唉,都是同學一場,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要長大了!要學會自力更生了!哎,你也要為自己的未來著想了!好像我是他們的輩一樣,我可不想被這些人煩。”我堅決拒絕道。
“那好吧,隨便你。”他也不再強求,又補充道:“快吃吧!吃完早點回去吧!”然後我們在邊吃邊聊些閑話,,吃完之後,他走路有些不穩,我幫他打的車。
但他貌似還沒有太多醉的感覺,依然可以分辨的出這是出租車。我也有了一些嘔吐的感覺,道:“麻煩你了,師傅,我兄弟可能有些醉了,多包涵,還望你將他扶進屋裏。這裏,這是意思。”我付了車費,向司機招手示意離開。
然後跑到剛才擼串的地方,要了一個塑料袋吐了吐,便也叫車回去了。
【房間】
回到家我思緒還十分清醒,思如泉湧。我深深地感受到我以前的寫的作品的空洞性!
我住的是一間很便宜的出租房,一個月隻要七八百塊錢。裏麵隻有一張木質的床,一個辦公桌和一台電腦,幾件換洗的衣物,洗漱用品和涼席,還有僅存的幾本書,其中我的床上有本魯迅全集。這是我全部的精神支柱,魯迅先生他竭力的折射出人性是我所不能否極的,他極力刻畫的人物形象是我向前奮鬥的目標。他給了我很多的靈感,也給了我,讓我永不遺忘的警世名言“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
“待我成灰時,你將見我笑。”
我對這些句子也是似懂非懂。每個時間段去品讀都會有不同的收獲。這也是他的一種魅力所在,而我寫的相對於他的則是相離甚遠,我一直在憂愁我中的的人物刻畫,和所有存在於每個個體中的內涵和代表性。是否能代表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所見所聞的縮影。
這個合租屋是由三個人合租。雖在一個客廳裏,但沒有太多交集。因為一位是80多歲的老奶奶,好像是房東的母親。另一位是單身父親,照顧著一位四,五歲的男孩。這裏僅僅隻有一個大約四平方米的衛生間,一個馬桶,和一塊長0厘米,寬0厘米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