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的喪屍群……你怎麼看?”他也不藏著掖著,把困擾了他許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我了,我不知道。”她心裏也奇怪著白那一幕,可是她不清,而且有些煩躁那些出乎她意料的事情,不願提及,“雖然我預知很多事情,可我不是百科全書,總有不明白的事。”
他好似察覺到了什麼,忍不住笑了:“抱歉,你別生氣。我隻是覺得……今那隻二級喪屍似乎……認識你。”雖然這話出來,他自己都覺得荒唐,但事實給他的感覺的確就是這樣。
“認識我?”她眯了眯眼,似乎陷入了沉思。
“是,或者不該是你吧,是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不清楚,但是它放過了我們是事實,這件事情,隻怕也不能用一般的情況來解釋吧?”他輕輕笑了,覺得自己越越荒唐,“算了,不這個了,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沒辦法解釋。”
言青見他不執著於此,也不多話了。她想要安心修煉,讓自己越來越強大,她也不是個多話的了,或者,經過長時間的獨來獨往,她不知道要怎麼和除了樊星以外的人敞開心房聊……所以她也不自尋煩惱了,輕輕磕上眼,呼吸吐納,擴散精神力。
景書渝的視線一直在言青身上不曾離開。
他越看言青,越覺得她身上充滿了神秘的氣息。她她是未來的人,好吧,那姑且就相信她是穿越而來的,不,或許是重生而來的。她經曆過一次這樣的末世。那她的冷心冷情,是那時候就習慣的偽裝嗎?之所以是偽裝,那是因為她對樊星完全不會用這樣一副冷麵。雖然她接納了其他同伴,可是,他感覺到的卻是,她沒有真正地打開心扉。
她到底經曆過一些什麼?突然很想知道。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沉默間,言青忽然出聲,她不需要睜眼,精神力完全可以感知景書渝在幹什麼。
“我隻是……有點想了解你。”他雖然被抓包了,不過卻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反而很淡然地接話。
“我想,自會。你不需要這樣來探究我。”她深呼吸,睜開眼,從沙發上站起來,“既然你睡不著了,那就你守夜吧,我想去休息了。”
完,她擺擺手,不等景書渝再開口什麼,步伐輕快地就上了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樓梯口。
景書渝獨自坐在沙發上,垂眸凝思,寂靜無聲。
第二,這支隊伍又尋常出發,開車上路。
經過了一夜的整頓,他們的氣色都恢複的不錯,特別是年岸,傷勢幾乎痊愈,比想象中快上許多,現在已經能活蹦亂跳地坐在車上講笑話了,看來,他是不太記得自己那會兒驚險的場麵了。
言青當然也希望他記不得,那種記憶留著也沒什麼用,現在沒事就好。
他們沿著公路繼續往前,沿途的場景還是如他們先前所見的那麼荒涼。公路上報廢無人的車不少,稀稀拉拉分布在冗長空曠的公路上,有的車主橫屍車頭,場麵淒慘,可見當初這裏也是經過了一場廝殺的,隻是喪屍暫時都退去了。
樊星唏噓著,好好的世界,在一夕之間就變成了這樣,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接受這個殘忍的現實……人類,要在夾縫中生存了。
“怎麼樣?你有感覺嗎?”後座上,方同章在問年岸。
“沒有啊……”年岸無辜地搖搖頭,“你的是什麼感覺啊?”
“怎麼可能呢,你明明就有機遇了……怎麼會沒有呢?”方同章雙手抱胸,一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的模樣。
“你們在什麼?”樊星忍不住回頭來看他們,好奇地問。
“方大哥問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比如能發出什麼火啊電啊之類的……可是我沒有啊!”年岸老老實實地道,末了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甩了甩,的確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樊星默然,看了一眼兀自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的方同章,果斷地回過頭來不話。
他果然還是很執著自己會不會有異能啊……可是阿青又這異能是可遇不可求的。有的人可能一輩子都沒法激發出來。那如果方同章真的沒有異能的話,對他來是不是打擊很大啊?她現在還是乖乖閉嘴,不要話比較好。
“目測還有一個時,到下一個休息站。”言青聽著車上的對話,沒有加入,等到一片安靜後,她才預告了一下下個地點的情況。
“終於可以下車休息會兒了,我的屁股都麻了。”樊星有些興奮。
一路上兩車速度飛快,沿路零星的喪屍還在蹣跚而來,卻不可能趕上車的速度,因此,他們倒是沒有遇到什麼大危機,但是也是不可能半途就下車的,路邊喪屍聞聲而來的速度並不多慢,他們不清楚沿路的荒野到底有多少喪屍,萬一停下,被圍住,跑不了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