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怎麼都不累啊?少點話,等恢複體力之後,我們就馬上把東西拖回去。那裏可沒人看著呢。”方同章無奈地搖搖頭,對他們這兩來的互懟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邊的年岸也應和著:“對啊,算算時間,他們應該也要出來和我們彙合了。我們趕緊打點好一切,到時候就能直接上路了。在外麵畢竟不安全,要趕緊去基地才可以。”
這幾來,他們在這附近也經曆了不少的拚死廝殺,雖然旁邊有個看起來很厲害的荀慕辰坐鎮,可是,他完全沒有要出手相幫的意思啊?最後還不得靠他們自己去上陣。盡管過程是辛苦慘烈,但他們也收獲頗豐,戰鬥經驗提升了一大截。
荀慕辰聽著他們的絮絮叨叨,也沒有表態。
樊星其實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和言青關係匪淺的、外表是帥哥其實是喪屍的荀慕辰非常好奇,特別想要探索他的秘密,於是,她趁著這難得的喘息時間,八卦地湊上前去問荀慕辰:“那個,荀……大哥?我能問問,你和阿青是什麼關係嗎?”
荀慕辰微皺眉頭,側過臉來看她,沒有話,看他那表情,好像是不太想回答的。
“就問問嘛。我是阿青最好的朋友啦,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看你們關係好像不太一般,但是,她怎麼好像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你啊?”
樊星此時可謂是臉皮厚如城牆了,依舊不依不饒地追著問,看得一旁的方同章和年岸都有些膽戰心驚的,生怕荀慕辰一個發怒,就把樊星給哢擦了。
荀慕辰的表情終於鬆動了些許,他的嘴巴動了動,吐出了兩個矜貴的字:“故人。”
故人?廢話,大家都知道是故人。那是什麼程度的故人呢?得不到答案的樊星忍不住腹誹。
岑亞彬雖然在這兩的魔鬼訓練中,對荀慕辰有了很大的改觀,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強,從內心到外在,都不是普通的存在。就這麼兩時間,的確不長,但是他在他手下改造訓練,也確實受益匪淺,至少身手敏捷了不少,還增強了一些異能能力,讓他多了不少增益。
但是,這不代表,他就可以忍受這樣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挖了自家好友的牆角!不允許,絕對不允許!雖然他不是很喜歡言青那個古怪又冷血得不像是常人的女人,但是,景書渝對她感情不一般啊!
想到這裏,岑亞彬也立即提刀上陣,衝著樊星就是嘲諷一通:“你這是替誰操的心啊?用得著你在這裏指點江山的嗎?他們是什麼關係,言青自個知道就行了,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這話怎麼的?現在這世道,我和阿青是相互依存的,她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了,我怎麼不能管了?我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問兩句怎麼了?你管我?”樊星鼓起眼睛吼回去,非常不滿他這時候跳出來打斷自己,“這又關你什麼事情啊?你跟個鬥雞似的就跳出來?”
年岸輕歎一口氣,側首去看也向他望來的方同章,兩人眼中都表現出同樣的交流信息:他們又開始了。
“我怎麼了?我也是在為團隊考慮啊,你這不是什麼事情都從言青出發嗎?你想想其他人好不好?這個團隊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啊!”頓了頓,岑亞彬覺得這麼又有點不妥,於是他又加了句,“雖然她在隊伍裏的地位很重要,但是也不能這樣啊!”
“哼,你心裏那些九九,以為別人不知道嗎?”樊星朝翻了個白眼,用鼻孔對人,“之前也不知道是誰,對著喪屍的時候毫無章法屁滾尿流,現在訓練有素了,難不成還想過河拆橋不成?”
“誰要過河拆橋了?你別血口噴人行不行?”岑亞彬極度心虛地瞥了一眼旁邊好似木樁一樣的荀慕辰,生怕對方會聽信了樊星的話,認為他真的要過河拆橋,然後不由分就把他解決了,那才叫冤呢,“一碼歸一碼,我就事論事罷了。你之前不還對阿渝學長長學長短地叫著,現在一扭頭又對著其他人獻殷勤,我還要你見風使舵呢!”
樊星氣得滿臉通紅,抬手指著岑亞彬,手指抖啊抖:“你含血噴人!大家都是同伴,我可沒有區別對待!我都是一視同仁的。”
“哦?你一視同仁?那請你告訴我,你對我怎麼就和對其他人都不一樣呢?找茬,這叫一視同仁?”
“你?難道不是你在找茬?我沒事幹嘛要來找你的茬?”。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鬥起嘴來,你來我往,唾沫橫飛,越來越起勁。而周圍的三個人卻是神色各異地圍觀著他們的爭執,早就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