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經自願走入了我的陣法嗎?”蘇無霄道。
蘇玉曆眸色微暗,好的自願放血呢?怎麼變成自願入陣就行了?
“啊……!”就在這話的空蕩,蘇無霄手中的第二道勁氣也打了過來,直接斷了蘇玉璃另一隻手上的經脈。
“蘇無霄,不……爹爹你不能,不能這麼做,我是你的女兒啊!”再這樣下去她就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廢人了,她還沒有報仇,她還沒有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她不能死。
“你是不是我女兒,你我心知肚明。”蘇無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陣法。
看到他畫的彼岸花在鮮血的滋養下,仿佛是要活過來一半,唇角勾起一抹笑。
可是這樣還不夠,血還不夠多,抬手一道勁氣打向蘇玉璃的腳踝。
眼看著那到勁氣離自己越來越近,她已經被廢了手上的經脈,如果在廢了腳經,那麼縱使修複了經脈,她也不可能站到大6最強的位置!
嗬嗬!大6最強,聽起來是多麼的嘲諷!
蘇玉璃絕望的閉上了眼眸,難道我真的要成為一個廢人嗎?可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隻聽見蘇無霄悶哼一聲,隨即自己便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蘇玉璃此刻雙手沒有一點力氣的垂釣者,而那個將自己抱在懷中的男人,不是君墨皇又是誰。
“你來了。”蘇玉璃虛弱的開口。又是他救了她,這個男人,我欠你的,這輩子恐怕都還不清了呢!
“對不起,我來晚了。”君墨皇此刻臉色黑沉的可怕,看向蘇無霄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將目光轉向懷中的女人時,眼裏多了少許的柔情,有些自責的垂下眼簾,看著懷中這個讓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一身紅衣,精巧的五官,膚如凝脂,隻是略顯蒼白,而在那光潔的額頭上還有一點朱砂痣,看起來竟有種妖冶的美。
蘇玉璃唇角勾起一抹淺笑,虛弱的開口:“我懷中有藥,快拿給我。”
君墨皇有些微微的征衝,被她那一笑笑的愣住了。
沒想到這世間竟還有人笑起來可以這麼美。
君墨皇本就不是那些拘於禮節之人,聽到蘇玉璃那麼,雖然有些愣,但愣的同時,大掌也迅,伸到了蘇玉璃懷中。
拿出一個瓷瓶,從裏麵倒出一粒藥丸,給蘇玉璃喂下去。
這時候蘇玉璃很慶幸,慶幸自己早有準備的將凝血丹拿了出來,隻是現在失血過多,經脈受損嚴重,想要恢複可就沒那麼快了呢!
“你該死!”君墨皇冰冷到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傳來。
蘇無霄看向來人,陰鷙的眼眸充血,他的血月大陣就這樣被毀於一旦了!
他還沒有見到她,他還沒有問她為什麼就是不選擇她!況且血月陣講究的是時地利人和,失敗了這一次,那麼他就要再等十年或許二十年百年。一想到這他就想立馬殺了這個來破壞他陣法的人!
可是他還沒動手,來人竟然先威脅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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