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三十六個人,除了攝政王南清絕帶來的人之外,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失蹤。
粗略的數了一下,第一次失蹤了六個人,那兩頂帳篷裏一邊住了三個。
而第二次在鬼火鎮失蹤的人就更不用了,他們一群人和另外九個人意見不合,他們一氣之下要出去住,這一失蹤就是九個。
昨晚上又失蹤了兩個,數數他們現在隻剩下,十九個人。
就連之前被李魏明稱之為弱雞的人也不見了。
“你們,我們到時候別寶藏沒找到,人都先沒了吧。”那被李魏明換做二缺子的人道。
“怕什麼,你要是怕可以現在就離開,不定那些人也是自己離開的呢。”李魏明沒好氣的道,雖然他也擔心。
二缺子不話了,他本就是隊伍裏實力最為地位的。
若不是他會一些炮製毒藥的方子,也不可能被選上。
南清絕坐在帳篷裏,摟著白傾城,聽著外麵的討論,唇角暈出一抹蔑視的笑。
對著白傾城勾了勾唇,抬手牽起才白傾城的下頜:“寶貝,他們現在可都是你的玩物。”
“討厭。”白傾城扭過頭,眼裏閃過不喜,她最討厭別人捏她的下吧了,縱使那人隻是輕輕的撫摸,那也不行,因為那會讓她有一種隻能仰視別人的感覺。
一行人上路
這次這些人學聰明了,他們讓南清絕走前麵。
晚上休息的時候,都是十九個人睡在一塊,就算要被尿憋死他們也沒有人離開原地一步。
一連幾下來,隊伍裏沒有再少人。
就在眾人送了一口氣的同時,白傾城就有些不淡定了,自從被白裘嗯帶走後,就成了白裘恩身下之人。
這麼多年來每隔幾就要和他雙修一次,雖然她很不喜歡那老頭,但也必須忍著,她也試過和別的男人做,可是根本找不到雙修的快感,這麼多年來,也隻有這南清絕陽剛之氣比較足,能悄悄給她一點滋潤,可這還遠遠不夠,也不知道這白裘恩給她用了什麼藥,讓她非他不可,撇下他之後就自己先回藥王穀了,若不是之前黑洞裏被嚇的不輕,她也不至於丟了那老頭給她的藥,想想那些臭男人的血就覺得惡心。
這一切都怪夏淵儀歌那個賤民,回頭落到她手中,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一連幾沒吸到血,白傾城變覺得自己的嗓子難受的緊。
可是這些人晚上緊緊的抱在一起又不離開,她也不可能一次性把他們全部殺了,那麼還不等她回到藥王穀,自己就先身體衰竭而死了。
看了南清絕一眼,口中饑渴難耐,對著南清絕的唇就吻了過去。
南清絕挑了挑眉,隨即一抹欣喜劃過心頭。
雖然不知道這女人為什麼要吸血,但這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個女人這麼舉動呢。
纏綿過後
白傾城依偎在南清絕懷裏,“絕,他們都呆在一起,形影不離,妾身還怎麼玩。”
南清絕撫摸著白傾城的肌膚,心頭劃過異樣的感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像是有毒一般,自從碰了她之後,他和別的女人上床都提不起太大的興致,一般都是草草了事,他都要懷疑自己是那方麵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