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帝轉頭抬眼偷瞄著蘇玉璃他們。
“繼續。”君墨皇無情的兩個字落下,夏帝隻能硬著頭皮再次去敲門,沒辦法呀!誰讓他們隻是一個皇室呢,如果沒有大勢力罩著他們也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扣扣扣的敲門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夏帝敲了很久,大門才打開,開門的還是那個管家身後跟著管家的幹兒子。
“你怎麼還在這兒?要是把王府的大門敲壞了你賠的起嗎?”管家的幹兒子上下掃了夏帝幾眼,那眼中的嘲諷毫不掩飾。
夏帝覺得在這種人麵前那都是有理不清,目光一轉,倒退到君墨皇們麵前,哈腰道:“大俠,女俠,門開了。”
蘇玉璃秀眉一挑,嬌的紅唇勾起一抹淺笑,抬頭看了君墨皇一眼,倒也沒在為難夏帝。
攝政王府
陰暗潮濕的私設地牢裏麵,南清絕薄情的看著被他困在架子上的南宮雲軒,夏淵儀歌和鳳慕歌則被他綁到了另一邊的石柱上,嘴巴都被塞起來,隻能發出嗚嗚噎噎的聲音,和一旁閉著眼睛容色蒼白卻依然被捆綁著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上官無邪。
讓他們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是怎麼折磨南宮雲軒,俊美的麵龐微微扭曲,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唇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南宮家族的二少爺,怎麼樣,沒想到有一也會落到我的手中吧?沒有了上官無邪和帝無痕,就憑你這個廢物,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嗎?”
“卑鄙。”南宮雲軒咬咬牙,“要不是你使毒,本少又怎麼會落入你的圈套。”
“自己白癡,怪我嘍?”南清絕撫摸著手中的匕首,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南宮雲軒,似是在思考從哪裏下刀一般。
南宮雲軒有些挫敗的垂著腦袋,若不是他看見街頭的一個乞丐,四肢殘廢,還被人毆打的鼻青臉腫,還隻是因為那個市場撿了別人不要的一個饅頭時,心裏不免有些同情心泛濫,跑上去幫了那個乞丐一把。
誰知道那乞丐都成那樣了還有心思在自己身上下毒,那毒無色無味,就連無邪都沒有查出來,帶他們渾身軟弱無力之時,這貨就特麼的衝進了清風樓,將清風樓裏能帶走的東西都拿了。
不能帶走的東西通通燒了,還把他們一群人都給綁了起來,可是看那乞丐被打的那麼難受的樣子,就讓他想到了時候。
他也是因為一個饅頭就被人追著打,還隻是因為家族中的訓練,族長爺爺讓他和家族中的兄弟表兄弟們一起訓練,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中待上三個月,口糧就隻有一筐饅頭。
三個月後能活下來的那個人就可以成為族長候選人,那個時候的他餓的饑渴,他們都嘲笑他,笑他隻是庶出,笑他娘不過是個妾,笑他不自量力的想要競爭族長候選人。
他怒,因為一個饅頭被他們一群人追著打,他毫無還手之力,最後的最後,他隻知道自己暈過去了,醒過來後就被族長爺爺告知他已經是下一任族長候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