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生說道這邊,鼻子微微的抽動了一下,聽得出來,顧衍生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心情應該是非常的難過的。
“金麵具,若是你真的是發自內心的說這些話的話,那麼就當我和風娘沒有你這樣的兄弟,也當我和風娘當初是跟錯了人。你應該知道的,當初在我和風娘選擇跟隨你的時候,便是早就已經將自己全部的生死都置之度外了。而你現在的這些話,是不是就說明著你從來都沒有在心底裏麵真正的把我刀疤和風娘兩個人當做生死之交,若是你真的是發自內心說這些話的話,那麼我刀疤可以馬上帶著風娘離開,走的越遠越好,但是若是你是因為不想連累我和風娘才迫不得已說這些話的話,那麼我刀疤會誓死追隨你的,哪怕前麵等著我的是刀山火海,我也一丁點都不會在乎的。”
刀疤的這一番話說的非常的激動和感人,周瑜蔚藍甚至覺得自己都可以瞧見顧衍生眼角慢慢的泛出來的一絲一絲的淚光了。
“好,那刀疤你就當我金麵具從來都沒有說過那些話。”顧衍生此時用一種非常的堅定的語氣看著刀疤深深地說道。
聽到金麵具的話之後,刀疤的眼中似乎才安寧了一些下來,然後目光仍舊是非常平靜的看著金麵具:“那我們去斷崖山吧。”
周瑜蔚藍和顧衍生他們在到達斷崖山的時候,原本在刀疤背上顯得非常的蒼白的風娘此時也好像是恢複了一些的意識,於是周瑜蔚藍趕忙拿了一些水給風娘喝。
風娘一睜開眼便是見到了顧衍生,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但是周瑜蔚藍卻還是非常的明顯的看見了再風娘見到顧衍生的那一瞬間,風娘的眼中所閃現出來的那種開心和沒有辦法去言說的快樂。
那種快樂和幸福,周瑜蔚藍知道,風娘臉上的那種快樂和幸福,是隻有當一個人真真正正的將自己的心全部都投入進去才會有的快樂和幸福。
風娘雖然是醒了,但是似乎是真的累的一丁點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此時的眾人也便不急著同風娘做多餘的寒暄,隻是想著先到了斷崖山再從長計議。
但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等到周瑜蔚藍和顧衍生他們四個人達到斷崖上之後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便是有十幾個高手也上了斷崖上。
周瑜蔚藍也是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看著顧衍生神色凝重的樣子,周瑜蔚藍也是自知想必這次的這場劫難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
有時候老天真的是非常的喜歡捉弄人的,而在這樣的一次賭局之中,顧衍生算是輸了,輸的非常的徹底,甚至都可以說是輸的一敗塗地了,百分之五十的可能,百分之五十的賭注,顧衍生卻還是全部都輸了。
其實這樣的結果,就連同周瑜蔚藍都覺得有些吃驚的,因為按照著正常人的思維,血玫瑰的組織在斷崖上沒有找到周瑜蔚藍和顧衍生的話,那麼一定是會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繼續的去搜尋顧衍生和周瑜蔚藍的下落的。
況且在客棧的那些人,顧衍生和刀疤也全部都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並且顧衍生也可以篤定的出來,在他們這一路之上,一定是沒有受到任何人的跟蹤的,因為若是真的有人跟蹤的話,那麼憑借著顧衍生的武功,一定也是可以察覺的到的。但是顧衍生沒有察覺到,便是說明一路上一定是沒有人跟蹤著他們。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那血玫瑰組織的人怎麼可能又找的到周瑜蔚藍和顧衍生他們如今的藏身之處呢,甚至會猜測的到顧衍生和周瑜蔚藍他們四個會又重新的返回這斷崖上處。
若是沒有特異功能的話,那麼周瑜蔚藍隻能猜測這血玫瑰組織的頭目一定是一個思維非常的縝密和特別的人了。
當周瑜蔚藍和顧衍生還有刀疤風娘被血玫瑰組織的人團團圍住的時候。那時候的風娘的傷勢已經是好了許多了。
此時此刻站在周瑜蔚藍和顧衍生他們的麵前的男子,令他們都是感到非常的吃驚,因為站在他們麵前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小孩子。
不過這樣的一個小孩子的形象也不禁的讓周瑜蔚藍記起了之前見到過的那個小男孩,仔細的這樣一看,周瑜蔚藍也可以從心中篤定的相信眼前的這個小男孩一定就是當日周瑜蔚藍在集市遇到的那個小男孩了。
隻是當時在集市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小男孩的眼中展現的全部都是如同孩子一般的童真和活潑,但是如今當他再一次站在周瑜蔚藍的麵前的時候,周瑜蔚藍卻是隻能夠見到他的眼睛中那一絲一毫的與他的年齡非常的不相符的氣場。
那種氣場,冷峻而殘酷,就好像是隨時隨地都可以將別人的性命全部都奪去一般。
周瑜蔚藍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孩子,心中的恐怖和害怕也是越來的越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