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做什麼事,你都要付出代價。”
夜,是黑暗的,沒有月。
街道兩旁的路燈光暗黃,風吹在行人身上,陰惻惻的,不時還可以聽見烏鴉的聲音。
一個男人裹緊的身上的薄外套,咒罵一句“晦氣”,加緊了往家趕的步伐。
這時候,街上已經沒了人,整個大街空蕩蕩的。
幽深的死胡裏透出一絲微光,神秘而又恐怖。
胡同角落裏,女孩兒跪在一堆燃著的RB麵前,有些瑟縮,顯然很害怕周圍的環境。
但又想到了什麼,她定了定神情,朝燒著的RB前牆上貼的一張畫拜了拜,道:
“上神,求您一定要讓李緣緣那個賤人去死!
她胡亂勾搭男人,搶別人的機會。偏偏別人還以為她很清純,教授都很喜歡她。
就因為她長得好看嗎?憑什麼!憑什麼她可以這樣!”
因為情緒激動,她的麵孔有些扭曲,陰沉著聲音:
“所以,求您,讓她去死吧!”
畫上是個模糊的人,戴著黑鬥篷,神秘莫測。
女孩完話,抖了抖身子,有些跌撞的跑出了巷子。
畫被點著了一個角,燒了一半,被風吹滅了。
剩下的那一半的畫上,滲出了絲絲紅。
……
S市已經出了三起命案了,死者死相無一不淒慘至極。
警署除了知道殺手是一個人以為,找不到絲毫頭緒,至今未抓出凶手。
弄得S市的市民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S市警署此時更是蔓延著緊張的氣息。
因為今早他們又接到一個電話。
今年,已經是第四起了。
局長更是生氣得拍桌:
“連個人都找不到,還要你來幹什麼!都給老子吃白幹飯的嗎!”
刑偵隊隊長柏邗除了挨老局長的罵以外,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放任一個殺人凶手如此猖狂,本就是他們的失職。
“老子再給你一周!”老局長拍著桌子,“要是還像現在這個狀態,就都他娘的給老子打包滾!”
“是!”
柏邗轉身退出局長辦公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對這個案子頭疼無比。
可是老局長已經五十多歲了,再過幾年就退休了,他雖然對權利沒有什麼追求,可在他還是希望能在任職的最後這幾年裏安然一些。
但這,就來了個無比棘手的案子,處理不好,可能會讓他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