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著秦澈的話,看著溫晗眸中的亮光,看著秦澈的目光帶了殺氣:“青青,你認識他?”
話音落,秦澈已經走到了麵前,伸手攬住了溫晗的肩膀,眸子眯起看著對麵的男人,冷冷開口道:“世子初來乍到,離本王的王妃這麼近,不妥吧。”
男人這才看清秦澈的模樣,也冷哼一聲:“我來齊國之前,倒是沒聽說蕭王娶了一位如此的王妃。”
秦澈笑著伸手攬住溫晗的腰,溫晗的嘴角抖了抖,等一會兒精神病走了,她要打斷登徒子的手臂!
“晗晗比較低調,晗晗,這位是燕國的世子。”
男人看著眼前的秦澈和溫晗,臉色黑的不能再黑,眉頭擰做一團:“青……王妃,我叫穆亦寒,剛才認錯了人,打擾了。”
溫晗笑著搖了搖頭,手指早就掐到了秦澈的腰上,解圍歸解圍,登徒子根本就是借機吃豆腐!
穆亦寒的喉結動了動,轉身離去,秦澈和溫晗目送著他的背影,卻是穆亦寒猛然轉身,手中的長劍揮舞,向著秦澈的胸膛而來,秦澈不知從何處變出一把扇子,右手攬著溫晗,左手單手接了穆亦寒一招。
此招穆亦寒用了力氣,秦澈的扇子破了一角,若是沒接,怕此刻秦澈早已心口中劍,命喪黃泉。
穆亦寒退後一步,大笑道:“早就聽聞蕭王武功高超,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溫晗蹙眉,冷笑道:“之前聽聞燕國人爽朗直率,今日一見,原來也是偷襲暗算之輩。”
秦澈收了扇子,笑著看著溫晗:“本王無事,晗晗不要擔心。”
溫晗額間黑線,這廝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穆亦寒的臉色更差,冷冷的雪打在臉上,刀割般的難受,他的嘴角動了動,最終開口道:“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和蕭王對決,告辭。”
臨走之前,穆亦寒又看了溫晗一眼,那眸中的意思,顯然還覺得溫晗就是他口中的青青。
溫晗無奈,偏執症這檔子事情,她也不是郎中,實在無法,隻是……
側眸,看著身側笑的十分欠扁的秦澈,溫晗的眸中攢了火,向著旁邊移了一步想和秦澈分開一段距離,偏是登徒子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腰肢上,溫晗咬牙,狠狠錘了下秦澈的手臂,卻怎知不過一下,秦澈的臉色卻驟然慘白,伸手抱住了自己的手臂,那個地方是……
溫晗怔住,伸手把秦澈的袖子擼了起來,果然瞧見他的胳膊上麵還纏了紗布,剛才他抱著自己實打實接了穆亦寒一招,如今又被她這麼一錘,紗布上早已經染了血跡,不可能啊,自己咬了他明明是那麼早之前的事情了,為何現在還會傷的這麼重?
溫晗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或許,是內疚吧,隻是瞧著秦澈胳膊上的傷,她就心疼的要命。
一邊的艾草也走了過來,詫異開口道:“王爺,你怎麼又受傷了,您的身子……”
溫晗抬眸,眉頭皺的緊:“艾草,他的身子怎麼了?”
秦澈伸手想遮住:“艾草。”
“說!”
堅定的不容反抗的語氣。
艾草咽了咽唾沫,垂著頭開口:“王爺自小傷口就不愛愈合,哪怕再小的傷,都要血流不止,好久才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