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條件,足夠誘人。
溫晗看著軒王笑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軒王應聲點頭:“本王絕非君子,最愛從中作梗,還請溫小姐接招。”
“承讓。”
溫晗拿著衣裳出了門,軒王看著桌上的剩菜驟然斂了笑意:“倉虎,跟著她。”
“是。”
不知何處傳來一聲低沉地應聲,軒王看著杯中茶葉,喃喃自語:“丞相之女,二品女侍中。”
入夜,月黑風高。
溫晗走到明玉廂的一間偏房門前,開了門上的窗戶瞧著裏麵的人。
屋內,衛卿與陸淺瑛並排站著,瞧著有亮光照進來,兩人齊刷刷向著溫晗的方向看過來。
衛卿看著溫晗的眼睛,臉頰已被氣的通紅,想要上前撕碎了溫晗,奈何身上還有木質的柵欄擋著。
溫晗打了哈欠:“衛小侯爺好。”
衛卿咬牙切齒:“溫晗,你是瘋了嗎?!”
侯府的宴席開到了下午,小郡主也回了驛站,衛卿覺得太過疲累,隻是想休息片刻,醒來卻到了這個鬼地方?
溫晗捏著下巴:“在小侯爺的眼中,我是個正常人過嗎?”
陸淺瑛向前一步,冷哼道:“表哥,不要管這個瘋子,我就不信她能一直關著我們!”
溫晗挑眉:“不過一夜,陸小姐的清白名譽就會灰飛煙滅。”
陸淺瑛瞪大了眼眸,向前走了一步,恨不得直接踹在溫晗的臉上。
溫晗也不著急:“若是衛小侯爺肯賞臉,陸小姐還要謝謝我給了你一樁好姻緣。”
說罷,眼前的窗戶也被溫晗關上了。
衛卿咽了咽唾沫看著旁邊的陸淺瑛,垂首道:“表妹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誰要你負責,我這輩子除了太子殿下,誰也不嫁!”
陸淺瑛的話說的刁蠻,衛卿聽著不禁愣住,隻是怔怔瞧著眼前的女子。
陸淺瑛卻已經四處查看,向著衛卿冷哼道:“看什麼看,還不快來找找哪裏能夠出去,和你這種笨腦子的人關在一起,真是悲哀!”
兩人在屋子裏被關著,溫晗一身夜行服躥入黑夜,身後有黑影跟著,寸步不離。
艾草落在黑影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手腕動,劍氣微寒,小小屋簷上傳出陣陣鐵器碰撞的聲音,卻傳不進熟睡之人的耳朵。
溫晗避開了黑影的追蹤,一路到了驛站,將假的古邪劍放在了門前,又回了明玉廂。
來來回回跑了這一趟,屋內的人應該也說了不少話。
衛卿自小接觸的教育簡單,隻以為女子是弱勢的群體。
這段時間溫晗先讓他熟悉一下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刁蠻任性,惡毒婦人,至於重頭戲,當然要留到後麵。
溫晗又回到了偏房門前開了上麵的窗戶。
一眼望去,溫晗卻愣住了。
屋內空空如也,哪裏還有剛才兩個人的影子?
這……
艾草自一邊走來:“小姐,軒王派來的人已經被奴婢引開了。”
艾草的手一直捂著胳膊,溫晗看著,不禁問道:“你受傷了?”
艾草頓了半晌,點了點頭:“奴婢無能。”
溫晗搖了搖頭:“快去拿鑰匙來,衛卿和陸淺瑛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