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晗看了看桌上的東西,又看了看秦澈。
“這不是我送的。”
桌上是一副畫卷,畫紙有些泛黃。
溫晗瞄了一眼,這東西她確實沒見過。
溫晗挑眉,八卦地瞧了瞧秦澈:“登徒子,這八成又是你從哪家的小姐處騙來的吧。”
拿錯了定情信物,確實很尷尬。
秦澈又看了一眼畫卷:“晗晗,你再看看。”
既然秦澈這麼主動的要求,溫晗也就不推脫了。
溫晗也很好奇,秦澈憑借這副好皮囊騙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畫卷握在手中,溫晗伸手展開。
畫上是個女人,一襲紅衣戎裝,高眉入鬢,紅唇含笑,單瞧容顏,和溫晗是有幾分相似。
最惹人注目的是,女人垂首,盯著手中的玉佩看,她手中的玉佩,正是溫晗腰間別著的這枚。
溫晗蹙眉,盯著手中的畫卷。
秦澈不急不慢看著溫晗的表情:“那夜之後,我在懷中找到了這幅畫。”
那夜……這詞用的實在曖昧。
溫晗略顯無語,隻是突然想起鑫爺曾經說過,那日她和秦澈醉酒,她將什麼東西放在秦澈的懷中,莫不是就是這副畫?
隻是這幅畫一看便知道畫工極好,絕對不會出自她的手,那是……
秦澈起身,將畫從溫晗的手中拿了過來,笑道:“如此,晗晗還想反悔嗎?”
“這不是我的……”
溫晗開口,卻還是伸手想要將畫搶回來。
這幅畫,她總覺得有些古怪,畫上的女子一直盯著玉佩,她不知道是不是和她的事情有關。
秦澈將畫卷舉起,他高溫晗一頭,這樣舉起,溫晗便拿不到了。
“晗晗的定情信物,我定會珍藏。”
秦澈將畫舉著,溫晗咬了下唇,腳尖踮起,想跳起來。
隻是溫晗剛踮起腳尖,秦澈低頭,唇剛好印在溫晗的額間。
溫晗隻覺得額間溫熱,腦子一懵,腳尖落下,終是沒有跳起來。
身子踉蹌,向著後麵退了一步,險些摔倒。
好在秦澈的手臂環在她的腰間,她的身子貼著他的身子,卻沒有摔倒在地。
她抬眸,對上秦澈的眸。
“乖。”
秦澈笑,是吃了豆腐之後的欣喜。
溫晗的臉頰有點紅,登徒子就是登徒子,果然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隻是……
溫晗抬手,不知何時已經將畫卷握在手中。
秦澈一怔,他胳膊還環著她的腰,懷中的小狐狸狡黠一笑:“登徒子,永遠不要懷疑一個神偷的技術。”
身子轉過,溫晗掙脫了秦澈懷抱。
手中的畫卷握得緊:“登徒子,謝了。”
說罷,溫晗攥著畫卷,跑到隔壁將“熱戀”中的鑫爺撈在懷中,轉身出了一品居。
此番鴻門宴,她也不算一無所獲。
既然登徒子說畫是她送的,她就算是將禮物取回來了。
鑫爺窩在溫晗的懷裏,不安分地動了動胳膊腿。
“嗷嗚”女人,你放我會去,狐王馬上就要和爺說話了!
溫晗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這麼久,人家還沒和你說話?”
鑫爺鼓了鼓嘴角。
“嗷嗚”爺可是撩漢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