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哪一夜(1 / 2)

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小,秦澈的手一僵,隨即胳膊卻環的更緊了些:“哦?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

秦澈的語調中帶著笑,嘴角勾起,溫晗不知他是信還是不信,亦不知他是生氣了還是怎的。

溫晗頓了一下,佯做羞澀道:“哪一夜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嗎?”

“嗯?”

秦澈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眸中的驚異多了一分。

手掌抬起,成功扼住了某人的手腕。

溫晗的手裏還拿著剛從楚淩處偷來的銀針,和溫晗接觸的次數越多,他越發現她的毒,這種時候都不妨,後果難以想象。

秦澈攥著她的手腕:“我怎麼不記得哪一晚,晗晗要不要給我講講?”

溫晗的眉頭皺起,似是難受的“嘶”了一聲,秦澈手中的勁鬆了一點,怕弄疼了溫晗。

可惜就是這一瞬的空擋,溫晗的手就已經掙脫了秦澈的束縛,手掌抬起,動作利索。

下一秒,溫晗手中的針已經扼住了秦澈的咽喉。

溫晗笑:“登徒子,你每次都輸在不夠心狠,不是每一個姑娘都懂得你的憐香惜玉的。”

秦澈垂首看著她眉眼中的得意,寵溺地搖了搖頭:“我也隻對你狠不下心了。”

溺死人的話,溫晗卻不會輸在自己的套路裏。

針還在,秦澈放在她腰間的鹹豬手也還在。

溫晗仰頭:“放手。”

“我若不放呢?”

他的眼眸眯了眯,看著溫晗。

“那我……”

他笑了:“殺了我?”

“我……”

秦澈又笑。

溫晗磨了磨牙:“你以為我不敢?”

“敢,你當然敢,可你忍心嗎?”

一句話,明明欠揍的要命,可針在手中,卻怎麼也紮不下去了。

她一直自詡心狠,偏在心裏也填了兩塊肉。

溫晗定了定心,手指捏的用力些,偏是之前有了一瞬的失神,秦澈借著機會,又把溫晗的手拽了下來手臂向前一帶,溫晗和他的距離又近了些。

“晗晗,我們總這樣相愛相殺有意思嗎?”

淡淡的香氣在屋內漫開,帶著曖昧而舒服的味道。

桌邊的兩人微微糾纏,帶著令人浮想聯翩的姿勢。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早已經沒了動靜,屋門開了一條小縫,有人在屋外站定,聽了聽屋內的動靜,大著膽子進了屋。

屋裏靜悄悄的,蠟燭還亮著,溫晗和秦澈趴在桌子上,似是睡了。

來人看見秦澈一愣,隨即卻勾了勾唇,腳步又快了些走到秦澈身側。

來人從懷中取出一塊帕子,身子向著秦澈的方向傾了過來。

動作做了一半,秦澈猛然睜開了眼眸,來人一驚,還沒來得及逃跑,秦澈就已經將她牢牢地禁錮住了。

溫晗也睜開了眼睛坐起來。

笑盈盈對著燭光看著來人。

來人看起來和溫晗差不多大,是個穿著黑衣裳的姑娘。

姑娘的眼睛瞪的大,裏麵裝滿了難以置信:“你們!”

溫晗托腮,借著燭光細細端詳眼前的女子:“說吧,你是誰,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