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晗一愣，趕忙抬手擋在了秦澈的前麵，向著老伯的方向喊道：“是呀，剛抓到一個。”
秦澈的眸子轉了轉，很快就明白了溫晗話中的意思沒有吭聲。
老伯似是拿了一壺酒放在桌上，又向著溫晗喊道：“那還不快點過來，過了時辰，今天又不能記錄在冊了。”
溫晗應了一聲，拽著秦澈向前走。
這裏有了些許的光亮，溫晗向著秦澈使了個眼色，秦澈沒理，眼眸卻已經全然無神，像是傻了一般。
溫晗抿了抿嘴角憋著笑，拽著秦澈向前走，差點忘了，演戲這出是蕭王爺的特長。
溫晗將秦澈拽到了燭火的前麵，這才瞧見桌邊坐了一個老頭，古稀模樣，胡子都已經花白了，精神頭倒還是不錯。
桌上擺了一壺酒，老頭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抬頭打量了秦澈半晌，開口道：“從哪裏抓過來的？”
秦澈的臉上依舊沒有表情，溫晗笑了笑，開口道：“在城門口，芙蕖大人最近讓我們多出去走走，我就給這一個下了藥。”
老頭捋了捋胡須，又打量了秦澈半晌，開口道：“模樣倒是不錯。”
溫晗一愣，老頭已經站起身來，溫晗的拳頭背到後麵去，生怕中間出了什麼變故。
隻是眼前的老頭隻是在秦澈的身邊打轉，末了又開口道：“行了，你先到一邊去，我給他檢查檢查，再讓你送進去。”
“檢查檢查？”
老頭打了個酒嗝，臉上也帶了幾分可疑的紅暈，厲聲道：“當然要檢查，現在藏金閣人心惶惶，聽說朝廷都要查我們，萬一有人假冒中了藥的人混進去，我們的腦袋不都得掉下來！”
“這……”
溫晗的頭垂下，不知在想些什麼。
老頭卻已經將秦澈拽了過去。
溫晗伸手，想要製止，卻看見老頭在秦澈的身上摸了摸，點了點頭道：“這個小夥子，身子倒是很硬朗嘛。”
這一幕……
不像是檢查，倒像是……
溫晗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眼前的景象有點呆了。
老頭又伸手，在秦澈的腰上摸了摸，如果溫晗沒看錯的話，這廝還借機在秦澈的腰上捏了一把。
猥瑣的動作做完了，老頭摸了摸胡須，臉頰上多了幾分笑：“嗬嗬嗬，這身材，不錯，不錯。”
溫晗看著，嘴角抽了抽，隻覺得心頭憋著笑又不能笑出來。
再看眼前的秦澈，一動不動，愣是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溫晗還真是有點佩服他了。
老頭東摸摸西摸摸，溫晗看著秦澈的模樣，嘴角的笑實在有些憋不出，上前一步道：“我們這還趕著時間，您瞧……”
老頭正摸得意猶未盡，聽溫晗這麼一說，麵上多了幾分不快，隻是瞧了瞧桌上快要燃盡的蠟燭。
老頭伸手，最後在秦澈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情願地開口道：“行吧，你們過去吧。”
溫晗臉上賠了笑：“多謝您了。”
老頭哼了一聲，又道：“不要以為我是有什麼企圖，我隻是為了好好的檢查一下，以免有什麼別有用心的人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