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搖搖頭笑了一聲:“可惜,衛侯一點也不重視這個女兒,這個女婿。”
溫晗頷首:“是呀,這個時候辦喜事,還真是不要命。”
秦澈抬眸:“估計過兩日請帖就會送到太子府了,你去嗎?”
秦澈搖搖頭笑了一聲:“可惜,衛侯一點也不重視這個女兒,這個女婿。”
溫晗頷首:“是呀,這個時候辦喜事,還真是不要命。”
秦澈抬眸:“估計過兩日請帖就會送到太子府了,她的喜宴你去嗎?”
“去,太子病了,這件事也要給衛侯麵子,太子府的禮肯定要我送過去,更何況,我還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傻小子有福氣被這個繡球砸中呢,你不去?”
“嗯,去,要去。”
秦澈又翻了幾頁賬本,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隻是溫晗滿腦子都想著衛妍的婚事,並沒有關注。
請柬第二日就被衛侯府的小廝送過來,用大紅紙封著,還算精致,隻是新郎的名諱下空了一片,惹人遐想。
人人都知道衛侯府的小姐是拋繡球拋出來的夫君,隻是這夫君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那日圍觀的人很多,可問起來,有人說是個其醜無比的乞丐,有人說是個英俊瀟灑的公子哥,每個說話的人都是憤憤不平的模樣,實在難辨真假。
迎親的這一天下了很大的雪,溫晗得了太子的許可,披了件披風,獨自去了衛侯府。
之所以沒帶什麼下人,主要是溫晗還想和衛妍說些體己話,帶著人終歸是不方便的。
艾草在路上叮嚀溫晗小心,溫晗點點頭,依照她的武功,還可以在京城多活一陣子。
雙眸合上,溫晗還真的想象不出衛妍出嫁時候的模樣。
這兩日瘟疫有所緩解,聽聞宮中的太醫已經研製出了防範的房子,出門走動的人也多了些。
白雪皚皚中,衛侯府是耀眼的紅色。
門前人來人往,是京城最熱鬧的一隅。
溫晗從馬車上走下來,衛卿看著她,臉色微微一變,顯然不太歡喜。
衛侯見了溫晗,態度倒是熱情的很,親自引著溫晗坐了位子,又吩咐了身邊的人都伺候著。
溫晗坐在座位上左右瞧了瞧,來往的多是官宦,隻是看了幾眼,就是沒看見秦澈的影子。
溫晗狐疑,托腮等著婚宴開始。
婚宴要到夕陽十分才能開始,衛侯府的賓客一一入座。
眾人臉上帶著笑,一聲聲的恭喜,卻不知道幾聲是真的,幾聲是準備看一場鬧劇。
衛侯倒是舒坦,和人打招呼也沒有一絲的不快。
溫晗用手指在桌邊不知畫了幾個心,樂聲總算緩緩響起,婚宴即將開始。
溫晗打起精神瞧了瞧,雖說她來的早,可到了這個時候,秦澈還是沒有來。
因是上門的女婿,連迎新娘的規矩都省了,不遠處新郎和新娘牽著紅花踱步而來。
溫晗瞧著,剛喝進嘴裏的酒險些沒都吐了出來。
這新郎!
不就是楚淩嗎?!
溫晗的眼眸瞪得滾圓,瞧著新郎新娘一步步走過來,楚淩的臉色不太好,目光掃過,和溫晗的目光相對,眼眸一沉,麵色更難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