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點了點頭:“那當然,我一代醫仙,騙過誰啊!在門口好好守著,看看你家王爺的病什麼時候能好。”
魏賢點了點頭,又恢複了憨厚老實的模樣:“楚郎中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守著。”
楚淩點頭:“對嘛,你這樣我和你家王爺都能放心。”
說罷楚淩還拍了拍魏賢的肩膀。
魏賢的身子站的筆直,就在門前候著。
雲朵遮住了月亮的光輝,偏是魏賢動也沒動。
魏賢打了個哈欠,他的那個消息,若是王爺病好了聽到,會覺得有些新奇吧。
公雞叫了幾聲,京城漸漸活絡起來。
這一日是除夕,萬家燈火的日子,大臣不必上朝,都在家裏看著子孫滿堂,下人們熱火朝天地準備著年夜飯。
陽光灑進霜鶴齋的屋子裏,一縷縷照在床榻上。
秦澈難得的睡了個懶覺,裹著被子躺在床榻上,托腮看著眼前的姑娘。
他看著她,卻也不知看了多久。
怎樣都看不夠,倒想要揉進自己的骨血裏,這樣便再也逃不走了。
她的眉頭蹙起,擰在一起,牽著秦澈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每次醉酒的時候晗晗就會變得格外的話癆,她在他的耳邊呢喃,一句接著一句。
她說她誤會了,雖是道歉的話,聽在秦澈的耳中卻是格外的心酸。
當初太子的事情事出有因,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會那麼的突然。
晗晗的失蹤,一件事接著一件,他相信這些年她過得絕對不比他輕鬆。
她一個女孩子,中了那麼深的毒,身邊還沒有人照顧著,隻有一個陳止墨。
陳止墨,秦澈的眼眸合上,心裏又存了一份怒氣,好在還是壓了下去,如今晗晗沒事,比什麼都好。
隻是有些事……還沒有到揭開的時候。
床榻上的姑娘輕哼了一聲。
秦澈抬眸,看著床榻上的姑娘動了動身子。
溫晗的頭疼的厲害,宿醉的後遺症很嚴重。
可她昨日什麼也不想想了,隻想要好好地瘋一場。
溫晗開口,聲音懶懶的:“楚淩,不喝了。”
一開口,叫的卻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秦澈擰眉,咳嗽了一聲開口道:“醒了?”
簡單的兩個音節,和往日的語調無異。
聽著他的聲音,溫晗的身子抖了一下,整個人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眼眸抬起,怔怔看著眼前的人。
她的身側,秦澈也緩緩坐起身來,秦澈的上身沒有穿衣裳,露出精壯的肌肉和結實的腹肌。
溫晗看著,趕忙抱著被子向後麵退了一點,這一抱不要緊,他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裳也被退的隻剩下中衣,胳膊上還有幾處十分可疑的痕跡……
溫晗蒙了一下,抬眸看著秦澈:“王……”
喉間動了一下,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白皙的臉頰又帶了幾分紅暈。
偏是對麵的人毫不在意,慢條斯理地坐起身來:“怎麼,想說本王非禮了你?”
他的身子向前一點,身上還沒有穿衣裳,赤裸的上身卻很暖,溫晗離得近了些,都能感受到秦澈身上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