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樹林裏沒什麼能夠回答秦澈的話,除了馬兒嘶鳴的聲音。
秦澈手中的劍揮下,樹又倒了一排。
發泄了很久,秦澈總算是放棄了,他看著眼前的黑暗,咒罵了一聲
“可惡,居然追丟了!”
秦澈怒聲開口,拍了拍自己身邊的馬,終是上馬,絕塵而去。
溫晗的心恍若刀割,雙眸合上,也不知就這樣過了多久。
秦澈已經遠去,再也不會回來,大叔點亮了手中的火折子,開口道:“丫頭,你哭了。”
聞言,溫晗總算是睜開了眼眸,唇角滿是血腥的味道,剛才咬的太過用力,唇瓣早已破了。
她的手指擦了擦臉頰,冷聲道:“沒有,剛才太熱,出汗了。”
大叔看了溫晗半晌,又道:“剛才那個人,就是你說的中絕情的那個人。”
溫晗沒回答,隻是站起身來:“大叔,我們走吧。”
溫晗走在前頭,準備回軍營看看情況,怎知她的後頸驟然一痛,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溫晗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大叔的茅屋裏,她還穿著男裝,還躺在那個床榻上,桌邊也和往常一樣放了一碗藥,唯一不同的是,窗戶換成了出不去的鐵窗,門也被鎖的嚴嚴實實的。
溫晗狐疑,怔怔瞧著眼前的一切。
大叔敲了敲鐵窗,怒聲道:“醒了?”
溫晗看著大叔,問道:“大叔,這是怎麼回事?”
“老子還真是小瞧你了,齊國將領的女人,嗯?”
溫晗的眸子轉了轉,趕忙開口道:“大叔,你誤會了,我真的不認識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他隻是……”
“解釋就是掩飾,我中了十幾年的絕情毒,什麼樣的人是中了絕情毒的老子不知道?!和我鬥,你還嫩了一點!“
溫晗的喉間動了動,又開口道:“既然大叔知道中了絕情毒的痛苦,又知道他已經是齊國的將領,隻要大叔和我去虛清門,找到絕情掌門要來解藥,我也答應大叔,一定勸齊國退兵,兩國和好,如此可好?”
“老子才不要什麼聖人,兩國和好對我有個屁用!”
溫晗抽了抽嘴角:“大叔,我知道你是個好人,究竟怎麼樣,你才會和我去見絕情掌門?”
大叔冷哼了一聲:“再看吧,我先把你的病治好了,不過你男人這麼有地位,我暫時還不能讓你在外麵亂跑,若是你去找他,我不就廢了。”
溫晗無奈:“大叔,我不會去找他的。”
“而且……”
溫晗開口,直接推開門從屋內走了出來,看著大叔開口道:“你這樣的鎖,根本就關不住我的。”
大叔磨了磨牙,眼睜睜瞧著溫晗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麵前。
“你!”
大叔驚住,溫晗擺了擺手:“大叔,我是個賊,皇宮重地,王侯相府,對我來說都恍若無人之地,您這個鎖,實在是……”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