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晗一怔,方反應過來絕情口中的那個人指的便是秦澈。
頓了一聲開口:“溫瑤。”
“嗯,原來是那個小丫頭偷了我的東西。”
“偷?”
“是呀,絕情的毒,誰能帶出虛清門。”
絕情開口:“當初齊國的大臣將她送到我這裏來看病,我便看出來了她不是什麼好東西,卻不想偷人物,毀人家,真是好笑。小小年紀做的盡是些幼稚行當。“
勾唇,滿滿嘲諷。
溫晗垂眸,絕情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溫瑤從不是幼稚,她是發自心底的壞,邪惡的種子早已在內心生根發芽,無論如何都摘除不掉。
野心這東西,一旦沾了,就再也戒不掉了,比毒品還要難。
絕情看著溫晗,又道:“我說話算數,既然你把他帶回來了,我就一定會給你解藥。”
“真的?!”
溫晗噓了一口氣,自己等了這麼久的事情總算有了眉目。
絕情應了一聲:“是,我是可以給你解藥,隻是……”
“隻是什麼?”
溫晗的眸瞪大,生怕一會兒再出了什麼岔子。
絕情開口:“你要把他帶過來,隻有在虛清門,我才可以解毒。”
溫晗的嘴角抿了抿,想了半晌終是應道:“好。”
不就是將秦澈帶回來,隻要有一線的機會,她也會試一試。
絕情看著她眼眸中的決絕,忍不住又念叨道:“可是你要想好了,到底是絕情的毒發,還是他本就是這樣的人,絕情再毒,也不過是將人內心的欲望激發出來,若是我把他治好了,他卻還是……”
“掌門您放心,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我都會接受,我特地跑到這裏來找您,就是覺得哪怕隻有一線的希望,我也要抓住,為了他,為了我們,我一定會把他帶回來,你隻要為我準備好解藥就好了。”
絕情笑了一聲,終是搖了搖頭:“年輕人麵對著愛情的時候,果然都是傻的可愛的。”
溫晗垂首,沒有再說話,等了這麼久,總算要有一個結果了。
這一夜,溫晗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第二日便是送親的日子。
號角在邊塞被吹響,火紅的轎子載著美嬌娘上路,這一次,又是用一個女人換來了和平的故事。
送親的人都是低垂著頭看不清楚表情,吳國的將士站著,麵色都是凝重的。
號角聲又響了兩聲,轎子終究進了齊國的城。
兩國再次交好,秦澈安頓嫣然郡主先在軍營之中住下,等到明日再啟程回京。
說起來,原來秦澈也見過嫣然郡主,年紀比他還要小許多,此刻卻要進京為自己的父皇做妾,說來也真是可笑。
齊國的軍隊在慶祝,說秦澈是新一代的戰神,處處謀略,戰功一點也不亞於雲王。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