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晗將秦澈帶過去交給了絕情,讓絕情為秦澈解毒。
所謂解毒,需要用虛清門的一汪泉水,若是泉水離開的久了就沒了效果,所以中毒的人一定要到虛清門來才行。
溫晗看著床榻上的秦澈,心早已經揪在了一起,等了這麼久,偏是最後的時間才是最難熬的。
絕情探了秦澈的脈搏,開口道:“放心吧,他已經沒有大礙了。“
溫晗吐了一口氣,伸手抓住了秦澈的手。
絕情看著她的樣子,又道:“我隻希望你不要後悔才好。”
溫晗向著絕情點了點頭,絕情歎息,終是走了。
屋內隻剩下溫晗和秦澈兩個人。
秦澈的眉頭皺緊,嘴角呢喃:“晗晗。”
溫晗心下一動,將秦澈的手掌抓的更緊了一些。
秦澈緩緩睜開了眼,瞧著眼前的人一愣:“晗晗……”
話音落,秦澈想要坐起來,卻是身子一輕,還沒有起來,又重重地咳嗽了兩聲。
溫晗為他順了順氣,又道:“我剛才給你下了一點迷藥,要過陣子才能緩過來,你先躺一會兒。”
秦澈蹙眉:“迷藥?”
溫晗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又道:“事情太多,我一會兒一件一件地講給你聽,你先休息一會兒。”
秦澈狐疑,眼眸隻是看著溫晗:“晗晗,我在做夢?”
“沒有,我回來了。”
溫晗笑笑,問秦澈道:“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秦澈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腦袋輕了許多,心裏也舒坦了,這陣子我一直在做夢,都是稀奇古怪的夢,所有的擔子就壓在我的心上,怎麼也舒緩不開,或許是看見你,我就舒心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澈狐疑,還是想要問個究竟。
溫晗清了清嗓子,終是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澈,從秦澈中了絕情毒,一直講到她離開秦澈,又來到了這裏的事情。
秦澈一一聽著,沒有回答,隻是將溫晗的手掌攥的更緊了一些。
溫晗開口,想要再講一些絕情掌門和大叔的故事,卻是身後的門被人重重地推開了。
“丫頭!”
大叔專有的洪亮嗓門響了起來。
溫晗的右眼皮忍不住挑了挑,回過頭看著門前的人問道:“大叔,怎麼了?”
大叔向前兩步,走到了秦澈的床邊。
溫晗看著,趕忙為秦澈介紹道:“這位是楚雲翼大叔,是楚淩的父親。”
秦澈頷首,大叔卻先開口道:“原來這就是我兒子信裏說的三哥,長得也沒有我兒子說的那麼好嘛,還是我兒子好看!”
溫晗的嘴角抽了抽,好在秦澈的臉色沒什麼變化。
溫晗咳嗽了一聲,又問道:“大叔,你來有什麼事嗎?”
溫晗的話音落,大叔的臉頰上又染上了幾分紅暈。
溫晗看著大叔的表情,又道:“大叔,你若是有什麼苦衷就說出來吧,隻要是我們能幫的,一定幫,我身上的餘毒還是您給我解得,楚淩又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不會因為您隨我來了就不再幫你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