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我沒工夫聽那些破事,也沒工夫聽你和你師兄的兄妹情深,還請您快點收拾,我們馬上要回去。”
說罷,溫晗轉身準備離開。
嫣然郡主聊的實在尷尬,心中更氣,怒道:“拽什麼拽啊!明明就是你們把我帶過來的好不好,現在還和我拽上了!還帶來了一個瘋老頭,本郡主一生氣,你們都……”
溫晗背對著嫣然郡主,嫌棄開口道:“他是你的父親。”
“父親個大頭鬼,他說是就是嘛,我的父親是吳國的王爺,他也配!呸!”
溫晗搖了搖頭,終是出了門。
雖然她也覺得大叔太過一廂情願了一些,可嫣然郡主的做法也著實讓她不敢苟同。
溫晗出了嫣然郡主的門,心情卻一直不太好,或許是因為自己沒有體會過這樣的父愛,當看見有人把這種愛踩在腳底下作踐的時候溫晗才會覺得格外地心痛。
溫晗和秦澈走的急,終是隻和絕情掌門做了道別,大叔窩在屋內一直沒有出來,倒是嫣然提著裙子利落的上了馬。
“駕。”
三個人騎了三匹馬,手中的韁繩拉緊,馬也已經飛奔了出去。
嫣然郡主的眸子轉了轉,笑道:“蕭親王,你知不知道你身邊的這位小廝是什麼身份?若是不知道的話……”
“她是本王的王妃。”
秦澈開口,直接將嫣然郡主的話堵了回去。
嫣然一怔,手中的韁繩差點都鬆開了。
卻是溫晗嘴角含笑,溫晗的馬從嫣然郡主的身邊走過,溫晗笑道:“嫣然郡主,你們吳國人的馬術不行啊。”
嫣然咬了咬牙,終是跟上了兩人。
一路上嫣然的臉色都苦著,好在再也沒多說什麼話來打自己的臉。
齊國的士兵剛結束了慶典,卻發現親王和嫣然郡主一起不見了,八卦和危險的劇本都已經換了好幾份,士兵們抬頭,卻看見親王和郡主都騎著馬回來了。
秦澈說他們剛才遇見了搶劫,還好把郡主帶了回來。
士兵們一怔,瞧了瞧秦澈又瞧了瞧郡主,最後看了看他們新帶回來的這個人,王爺的話漏洞百出,大家卻不敢再做深究。
吳國的丫鬟將嫣然郡主接回了大帳,嫣然看了溫晗一眼,目光中帶了怒氣,卻終是一個字也沒有說。
溫晗一直沒說話,待到事情都處理完了,便跟在秦澈的後麵進了大帳。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的八卦模樣。
魏賢是秦澈的貼身侍衛,瞧著眼前的景象,便也跟著秦澈一起進入了營帳。
魏賢剛準備進去,一隻腳才踏進去,秦澈的聲音就從營帳內傳出來:“魏賢,你先退下。”
魏賢應聲,馬上退了出來,還貼心地把門關上了。
一回頭,魏賢忍不住有些驚愕,許多雙耳朵都在外麵等著,瞧著魏賢回頭,有人向著魏賢噓了一聲,拉著魏賢一起來聽門腳。
溫晗折騰了許久,真的是累了。
一進了營帳便倒在了床榻上,雙眸合上打了一個哈欠:“你這個床睡得倒是挺舒服的。”
營帳外的人聽著,皆是熱血沸騰,好不容易解了許多的酒勁像是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