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晗坐在一邊,倒是悠然自得的模樣,不見任何的擔憂,開口道:“孟公所言極是,就連我這個妖妃,聽起來都覺得有些愧疚了,隻是孟公,殿下坐在這個位子上的時間可是比您長的多,民心所向誰都懂,孟家莊裏麵隱藏的秘密,怕就不是誰都明白的了。”
孟公一怔,眼皮忍不住笑了笑。
眼前的姑娘嘴角勾起笑意,卻是說不出來的感覺,孟公看著他,楞道:“你說的是……”
溫晗笑:“這些事就不牢孟公費心了,妖妃來辦就好,細作的事情,若是孟公不肯說,我們也不勉強,擒賊先擒王,孟公在監牢之中,一定要和他們好好的聯絡,對了,特別是你的愛徒,陳止墨。”
“你!”
孟公看著眼前的溫晗,心裏竟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嫣然說這個女人是異世之魂,當時孟公隻是狐疑,不知這女人的身上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如今看來,妖妃的稱號,絕不是花瓶那麼簡單。
孟公特意調查過秦澈,此人對皇權看的很重,怎會被一個女子隨意牽扯思緒。
孟公看著溫晗,心裏不知在算計著什麼,卻是秦澈擺了擺手,雲林軍已經將孟公帶了下去。
明日,齊國的侍衛便會前往孟家莊,一場甕中捉鱉,這一次,秦澈什麼也不想給巫族的人留下。
巫族是這些年齊國種下的毒瘤,那些不會法術的人變成了荒野莽夫嗎,會法術的人便在一起密謀著如何毀滅掉齊國和燕國兩國。
之前一個陳止墨就足夠秦澈頭疼,如今陳止墨和孟公都在牢獄之中,秦澈心頭的擔子也放下了不少。
秦澈看著桌邊的酒杯,舉起來向著溫晗搖了搖,笑道:“晗晗,這一杯,我得敬你。”
要不是溫晗這些日子一直演戲在孟雨迪的身邊守著,這些毒瘤隻能一直在秦澈的心中困擾著。
秦澈的嘴角也帶了笑意,舉起酒杯,開口道:“某人的演技也是很不錯的,演起受氣包的小媳婦來得心應手,我那天差點就沒忍心說出讓你走的話。”
秦澈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什麼時候都忍心。
溫晗笑著,卻是頭突然有些暈了,她的眸子合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秦澈在一邊看著,忍不住狐疑道:“晗晗?”
溫晗的眸子合著,手中的酒杯也拿不住,“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秦澈在一邊看著,心中更是擔憂,快步跑到了溫晗的身邊,溫晗的身子就勢倒在了秦澈的懷裏。
徹底的暈了過去。
秦澈一愣,抱著溫晗喊道:“傳太醫!”
太監將溫晗和秦澈送回了東宮,秦澈攥著溫晗的手,心裏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溫晗的眸子合著,門前的太監開口道:“殿下,之前來給殿下看病的那個鄉野郎中聽說太子妃病了,非要過來為太子妃診脈,殿下,您瞧著……“
秦澈的目光全在溫晗的身上,眉頭蹙起,答道“宣。”
“是。”
小太監退了出去,還沒有來得及通報,大叔已經大步走進門來,怒道:“聽說丫頭病了,你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