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琛微笑看著白榆林,後者滿臉驚恐。
在見到白榆林的背影之時,確實是有一些震驚。
但是聯想白榆林之前的時候,確實也是想要迫害白妙顏的一個人,心裏麵就頓時解開了謎團。
“妹夫,你怎麼會在這裏?”
白榆林極力掩飾自己的恐慌,笑著問葉琛。
葉琛倒滿兩杯洋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看著眼前的這個蛆蟲,葉琛心裏隻有厭惡。
葉琛並不是不想了結這個想要找人殺害白妙顏的雜種,而是白氏集團正在生死存亡的時刻,如果白榆林離奇死亡,必定讓白宗緊張,並且老人家身體不是太好。
說白了,白榆林不是不殺,隻是不到合適的時機。
白榆林顫抖著說:
“妹夫,以前都是我的不對,今天喝的酒,全部都是對你的賠罪。”
說完之後,白榆林直接一口氣幹了下去。
葉琛微微一笑,端著杯子對白榆林說:
“我們都是一家人,說那麼多見外的話幹什麼。”
白榆林震驚的抬起頭。
自從在山海酒吧葉琛抓住了麻杆的大哥,白榆林對於葉琛完全轉變了看法。
“謝謝,謝謝妹夫。”
白榆林抓起杯子趕緊給葉琛倒滿。
“對不起。”
白榆林一口喝完。
葉琛微笑看了一眼白榆林,起身離去。
魔都中心醫院。
王柔緊緊的陪伴在武城的身邊。
武城現在雖然失血過多,但好在王柔和武城的血型一樣。
王柔緊緊握住武城的錢包,但不敢打開。
如果裏麵的東西,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期望,那武城對於王柔的話語,完全變成了一種負擔。
“不管你是多壞的一個人,至少得活下來!”
王柔心裏麵默默為武城祈禱,就在此時,武城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鴻運大酒樓裏麵的一戰,武城此時完全變成了一個半殘疾,隻有左手能活動。
“柔兒。”
武城虛弱的叫了一聲王柔。
王柔臉上瞬間寫滿了欣喜,但馬上又被壓了下去。
“你現在才醒來?一會有人來幫助你做筆錄。”
王柔臉色十分平靜,手裏麵緊緊的握住武城的錢包。
“柔兒,你看到錢包裏麵的東西了嗎?”
武城微笑看了一眼王柔,兩隻手緊緊合在一起,苦笑一聲。
“沒有,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王柔輕聲問道,隨後當著武城的麵緩緩打開。
“裏麵。”
武城指了指錢包,微笑看著王柔。
王柔抬頭瞥了一眼武城,心裏麵瞬間像是流過一陣暖流。
武城上次對著自己微笑,是在幾年前,還是在夢境之中,王柔竟然一時辨別不出來。
“照片。”
武城看著王柔,滿臉溫柔的笑意。
“這……”
照片之中,一個年輕的男子,單單憑借臉上的傷口,王柔就可以估計出來是武城。
但照片旁邊,竟然還站著一個跟自己神似的女子,溫柔的依靠在武城堅毅的肩膀上。
女子一身天藍色的警服,笑臉如花。
“這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