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怪物大軍那邊似乎也因為這個大家夥的動作而陷入了某種混沌的興奮之中,怪物大軍一起仰嘶吼,同時還揮舞著自己手裏的武器使勁兒晃悠。
那些普通血仆怪物手裏的武器多重多樣,但隻有少數金屬武器,更多的還是某種動物的骸骨。從這一點上看,似乎手中拿著的武器材質區別了這些血仆怪物的身份。
“張陽!不要勉強!”黃楓穀的鄒師兄終於忍不住了,他遠遠的喊了一聲。
張陽笑嗬嗬的回頭,然後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身側的半空中輕輕一握!
“咦,張陽好像要拿什麼東西出來了!”不少人都驚呼道。
“或許是某種強大的秘器,所以他才那麼自信!”
“也沒準是某種毒藥之類的東西……”
就在此時,一聲巨大的鎖鏈撞擊聲響起。
嘩楞楞楞——
一柄有鎖鏈鏈接的巨大斷刀、與對麵怪物手中的一模一樣的斷刀、幾乎和張陽整個人一樣大的斷刀就那麼突兀的出現在了張陽的手中!
同時,那一串嚐嚐的粗大鎖鏈則堆在了旁邊的地麵上。
這一瞬,整個戰場都安靜了下來。
怪物蒙了,它們本來就不怎麼清洗的腦子突然陷入了混亂。張陽甚至看到普通的血仆怪物中,有一些的眼神已經變了,估計是以為張陽也是它們自己人了。
而後麵,陳玲張大了自己的嘴巴,久久也沒有閉上。褚英淡淡的解釋道:
“所以,你們這些同門竟然還不如我一個外人了解他……”
再後麵,黃楓穀鄒師兄也因為過度震驚而瞪圓了自己的眼睛,大胡子他們就更別了,大胡子和短發男甚至直接驚出了粗口:
“我襙!”
更後麵,已經上了半山腰的大紅山眾人,不少人都因為這讓人無比震驚的一幕而忽略腳下,然後便嘩啦啦的摔倒/滑落,還磕在兩了好幾個尖利的石頭。
而那些已經到了山頂準備安安穩穩的看熱鬧、等著看張陽怎麼死的那些人,他們一個個都直接罵出聲來:
“我去踏馬的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可能!他,他手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這,這是偷來的吧,肯定是偷來的沒錯把!他們之前肯定遇到過同樣的大家夥然後趁著大家夥睡著就吧怪物的兵器偷來了!”
此時,他們都覺得夠幹舌燥,連嗓子眼兒裏都在冒煙。幾個人忍不住使勁兒咽了一口口水,結果不僅沒有嗓子,反而感覺整個嗓子眼兒都被剌的生疼。
“或許是另外一個可能……他真的殺另一個怪物,這武器隻是他的戰利品。”終於,有一個人忍不住出了這個可能。
但剛完他就迎來了四周其他饒大聲嗬斥:
“不可能!胡襖!”
“根本不可能!他憑什麼!”
“你現在幫他話也沒用,他一樣不會把你當朋友!咱們跟他,是仇人!都是仇人!誰踏馬的也跑不了!”
這群人有些激動,但是此時卻沒人去反擊,他們隻是陷入了一陣沉默。
……
戰場上,張陽突然拿出一個鎖鏈斷刀的行為讓對麵的那個大家夥也是一臉懵逼,它靈智不低,很快就意識到地麵的人兒是在示威。
於是,這個巨大的怪物便怒吼一聲,然後邁開大步衝向了張陽,同時手中的巨大斷刀也高高的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