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馬車上,寧涵惜一臉無語看著尚軒淩雲:
“北冥淺他,真是你兄弟?”
點點頭:
“從玩到大的。”尚軒淩雲是不會告訴寧涵惜,其實是從欺負到大的。
寧涵惜滿臉寫滿著不相信,她隻要一想到剛才在一品居,北冥淺纏著她要認她做師父的樣子,不是古代人都很保守,臉皮薄的嗎?她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
正想的出神呢,馬車突然劇烈的晃動,寧涵惜一個不心,跌進了尚軒淩雲的懷中。
藍影獨角駒是有靈性的高級靈獸,不可能會像普通的馬一樣如此不穩重,這麼劇烈的晃動,隻有一種可能——人為。
尚軒淩雲想的沒錯,馬車外,將近兩百個黑衣人將整條路圍的水泄不通,領頭的那個黑衣人眼神凜冽,滿是殺氣。
他對馬車裏的人,像是有深仇大狠似的,連話都不一句,一揮手,一言不合就開殺。
馬車裏的兩人,表情平靜,就像是經曆過眾多險境的生死之交一樣,不用話,隻是眼神交彙,便懂了對方的意思。
黑衣人們一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絕不是什麼烏合之眾,尚軒淩雲眯起眼,他感受到的氣息告訴他,這些人,是別國的。
他的惜兒暫時可惹不到它國之人,明,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
領頭的那個黑衣人一躍而起,掄起大刀向馬車劈去,馬車瞬間成了兩半,馬車裏卻無人。
那人明顯的愣了愣,隨即迅速轉身,看見身著白衣,神般的他從而降,右手還抱著同樣一身素衣,傾國傾城的寧涵惜。
兩人站著一起真是一對璧人,造地設。
可那黑衣人可沒有心情去欣賞,他的身旁更多了一絲戾氣,大刀不安分的蠢蠢欲動,猛然間,泛起紅色的光。
像是死神的鐮刀般向兩人砍去。
尚軒淩雲反應迅速,將右手的寧涵惜護住,轉而左手結印,一道結界包括進所有人,所有黑衣人都發現,自己竟無法動彈了。
寧涵惜也沒閑著,木、火雙氣元素可不全是拿來煉藥的,她左手凝氣,一個光球緩緩聚集,突然間,光球四分五裂,轉而成了無數條綠藤,向黑衣人逼近。
綠藤環上黑衣人的脖子,此時,她右手蓄力向綠藤中彙入火之氣,綠藤發出紅光,用力一攪,兩百個黑衣人都發出一聲慘叫,一個接一個的倒地。
他們的脖子上都留下一條黑漆漆,像是被燒焦的細痕。
兩人都轉過頭,對視一笑,從來都沒有練習過的配合衣無縫,隻因這世上有個詞叫做心有靈犀。
周邊的群眾大概永遠也不會忘記兩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在他們麵前像多米諾骨牌一般倒下去的場景。
沒有一絲血腥,這是一場不見血的暗殺,不,明殺。
寧涵惜快速的翻遍了所有黑衣人的衣服,沒有一點收獲,看來,這些人是奔死來的。
“這些人是死士,惜兒找不到東西的。”
寧涵惜感覺有點可惜,將旁邊的一個黑衣人用力一拍,搭著手,準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