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檀聽完臉色一變:
“我什麼時候……”
不等寧檀把話完,魏竹便直接打斷:
“她把人們當奴仆一般使喚,路上喋喋不休的和閣主的事,剛開始,人也是十分疑惑,如此刁蠻任性沒有素養之人,怎麼會是閣主的朋友,
所以再三確認過,可這寧檀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寧姑娘,還人再問,就殺了人一行人,人這才不敢多問。”
魏竹把話半真半假的,聽起來衣無縫,像是真的一樣。
“如此來,你是怪本尊沒清了?”
“不,不是,人不是……。”
魏竹求饒的話隻了一半就被侍衛將他的頭用力一扭,沒了氣息。
寧檀這才意識到,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這些人不是畏懼她爹的權勢,而是把她錯當成了寧涵惜。
無助的跌坐在地上,寧檀渾身上下像是沒了一點力氣。
座位上的閣主慢慢轉過頭:
“至於你。”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對著侍衛長一個眼神,侍衛長便懂了意思,他把寧檀拉了下去。
這場鬧劇到這裏算是告了一段落,但也僅僅是暫時的告了一段落。
眾人遲遲沒有緩過神來,消化了好一會兒,所有人的臉上隱隱都有些興奮。
因為寧檀平時跋扈,可沒少欺負人,這下好了,原來她根本不是什麼閣主的人,,想來真是痛快。
而寧涵惜和尚軒淩雲隨著閣主上了山頂,依舊是那座孤獨矗立的亭子,寧涵惜看著腳下的萬丈懸崖,臉上沒有意思驚慌和害怕。
她轉過頭,就見那閣主緩緩拿下臉上的麵具,看清他的容貌後,寧涵惜驚訝的叫出聲:
“是你!”
閣主笑了笑:
“姑娘竟還記得在下。”
寧涵惜臉上的驚訝遲遲不能散去,她可不會忘記當時在皇宮裏聽到的那陣琴聲,自然記得,那一身白衣的翩翩公子。
她把麵前的男人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
“你和當時,也差太多了吧!”
她記得那次在皇宮裏遇見,他是一身白衣,一身的煙火氣息,和剛才冷到人骨子裏的閣主,差了不是一點點。
一旁的尚軒淩雲很不喜歡他的女人竟然在他的麵前這麼看一個男人,於是霸道的用手環上她的細腰。
失算啊,寧涵惜居然和千辰雨認識。
寧涵惜不似以前一樣抗拒,她轉過頭,笑盈盈的看了尚軒淩雲一眼,繼而轉過頭:
“那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你們值得自然是尚軒淩雲和千辰雨。
“仇人。”
“兄弟。“
寧涵惜不解,仇人?兄弟?差太多了吧。
仇人是從尚軒淩雲的嘴裏出的,千辰雨也隻是苦笑道:
“仇人,的確是仇人。”
她想,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故事發生吧。
尚軒淩雲知道千辰雨看寧涵惜的眼神意味著什麼,所以他不想多待下去:
“我們走吧。”
“等一下。”
寧涵惜站在原地不動。
“怎麼了?”
“我要留在這裏。”
“為什麼?”
尚軒淩雲蹩眉。
“因為我要變強,我不希望每一次都是你在保護我,都隻有你一個人在戰鬥,我希望可以站在你身邊,陪你俯瞰下,而不是和所有人一樣仰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