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你隻能選擇相信我。”
她睜開的眼睛再次閉上,繼而又睜開:
“好,你救我,我幫你。”
寧涵惜笑了笑,附在月妃兒的耳邊了幾句話。
其實殺死邪義並不難,難的是,邪義不僅是月狼國的皇子,而且是這次戰鬥的領軍,如果他死了或是失蹤了,相信很快就會有人知道。
並且發現月妃兒不見了。
所以她們要成功逃走並且殺了邪義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邪義自己把他們帶出去。
男人,都是血性動物,邪義之所以會這麼多年關著月妃兒無非是因為月妃兒不屈服。
而邪義享受的,正是征服她的樂趣。
所以隻要月妃兒不讓他起疑的主動示好,邪義會因為自己的成功而對月妃兒無盡寵愛,盡管這種寵愛會十分短暫,但讓她們逃出去,足夠了。
寧涵惜讓月妃兒在自己的唇上抹了一些藥,邪義吻她時,正是意情迷亂的時候,不會有那麼多的戒備。
這種藥是慢性的,連續服用三,三後會讓人漸漸意誌消沉,到時候,隻要寧涵惜在戰場上讓他輸得慘一些。
邪義遭受一點點的打擊就會被隱藏在他身體裏的藥性迅速反噬,接著會接近瘋癲,旁人看不出來。
不過幾後,他就會自爆而死,這種折磨著邪義讓他死去的方式是月妃兒最想要的了。
寧涵惜交代完後,便出了皇宮,在附近的一座客棧裏住下。
到時候,月妃兒就自己平日裏太悶,想出去透透氣,邪義一定會同意。
寧涵惜隻要在那時偽裝成月妃兒身邊的宮女就好。
隻要月妃兒太過主動,讓邪義失去對她的樂趣,寧涵惜便找一個女人,為她和邪義製造一場心動的偶遇,邪義這種喜新厭舊的,
自然會拋下月妃兒任她自生自滅。
這晚上,寧涵惜為月妃兒化了一點點的淡妝,幾乎看不出來的妝。
看起來卻比平時更動人些。
月妃兒按照寧涵惜的,不再是一昧的抵抗,言語間帶有屈服的意思。
邪義似乎很吃這套,他沒有像以前一樣對月妃兒有太多的侮辱,隻是瘋狂的要她。
月妃兒在他身下,努力的讓自己有些回應,當他徹底擠入他身體的一瞬,月妃兒一反往常的態度,發出令人心癢的叫聲。
邪義很興奮,這聲音讓他更興奮。
他雙手附在那片柔軟的地方,從她的額頭聞到腹。
月妃兒的眼角流下一滴淚,不是身下痛的,而是心痛的,心裏太多複雜的滋味,她卻逼著自己發出令自己羞恥的叫聲。
這個晚上,月妃兒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恨!
一連三,她都以這樣的狀態讓邪義在床上得到極大的滿足。
第三,月妃兒就像寧涵惜告訴她的那樣,自己太無聊,想出去走走。
邪義所有些疑惑,但也同意了。
計劃就和寧涵惜想的那樣,很順利。
隻是寧涵惜沒想到邪義竟然想把月妃兒殺了,還好她及時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