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怎麼證明你才相信。”
“很簡單,按我的做就好了,你能做到,我就相信。”
“好啊。”
段無寒臉上的表情簡直驕傲到了極點,一副老子神馬都行的樣子。
寧涵惜扶額,她當初是在怎麼契約這麼個二貨的:
“我要出的題很簡單,就是控製一百二十隻貓,將一百二十份東西,送到一百二十戶人家。”
“沒了?”
段無寒聽完輕鬆地不要不要的,太簡單了吧,他還不相信的確定了下。
“沒了。”
“好嘞,你看著。”
接著寧涵惜就看到段無寒閉上眼睛念念有詞的樣子,然後猛地睜開眼睛:
“去吧。”
她看到段無寒的眼睛變成了金黃色,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
好像他就是王,誰都要服從他的樣子。
寧涵惜是人,是不受影響的,可空瑩不是啊。
於是她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空瑩一副迷戀的表情屁顛屁顛的跑到段無寒的身旁,抱著他的手臂不放:
“無寒哥哥……”
寧涵惜瞬間驚呆了,她張大了嘴,什麼鬼啊?
無寒……還哥哥……
神啊,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的契約獸都是群二貨。
寧涵惜實在是受不了,於是立馬出了空間。
還好空間裏的時間比外麵要慢,她進去那麼久,其實外麵也就過了一刻鍾的樣子。
尚軒淩雲還坐在位子上沒有離開。
“你不是應該去調查了嗎?”
她疑惑的望著尚軒淩雲。
誰知尚軒淩雲的麵色沒有一點變化,本來擺滿菜的桌上現在已經擺上了一副棋盤,而且桌子怎麼好像還變矮了些,她的錯覺?
他好看的手指輕挑著那晶瑩剔透的白玉棋子,寧涵惜竟覺得這白玉也比不上他手指潔白、好看。
寧涵惜走到對麵坐下:
“怎麼不話。”
“下棋需要安靜。”
完,尚軒淩雲又落了一顆棋子。
寧涵惜怎麼覺得他這麼不慌不忙啊,事情原來不是挺危急的嗎?
好像從頭到尾隻有她一個人在緊張。
寧涵惜眼神往下掃了眼棋盤。
右手拿了一顆黑棋,落在了棋盤上。
尚軒淩雲忽然一笑:
“惜兒的棋藝竟如此好。”
寧涵惜錯愕,她隻下了一顆棋,他就知道自己的水平了?
“你怎麼知道我棋藝程度的,我隻下了一顆棋誒,萬一我是亂下的呢?”
“不會。”
“什麼不會。”
“這盤棋如今其實黑白棋子都未占上風,但仔細看,其實黑棋已然悄悄布局,稍微懂些的一定會下在這裏。“
尚軒淩雲手指向一個空格:
“因為那個位置,表麵看來可以攔截黑棋,實則在羊入虎口。
而惜兒落棋之處不是在那裏,明惜兒如果不是不懂就是棋藝精湛,而你見過誰亂下會把棋子下到那附近沒有一顆黑白棋子的地方嗎?”
寧涵惜想了想,好像也是哦。
就算什麼都不懂,知道是圍棋也會找個地方攔截黑棋的吧。
等等……
“你的意思是……”
尚軒淩雲點點頭,白棋再次落子。
寧涵惜看了看整盤棋局笑了笑:
“黑棋輸了。”
“的確,而且輸得很徹底,沒有一絲挽回的機會。”
“所以,你都布好局了。”
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寧涵惜心不由得泛起漣漪,這個男人果真是妖孽,實力強大到那樣就算了,智商也高成神,顏值還那麼逆。
她還能什麼好。
他們現在的處境就如同這盤棋局。
尚軒淩雲和那個假秦就是下棋的人。
黑棋和白棋看似相當,實則白棋早已偷偷布局,等到黑棋反應過來以為看破對方套路準備攔截時,恰好自投羅網。
白棋一顆棋子,便能定勝負。
“那麼,那顆關鍵的白棋,你想讓誰做?”
尚軒淩雲將棋子一顆顆收回:
“解鈴還須係鈴人。”
“秦。”
“對,這仇,他自己報了,才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