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剛才那些人叫你王妃,那這裏……”
“六王爺府啊。”
寧涵惜的理所當然,全然沒有注意到風若賀越來越黑的臉色。
“六王爺?四大陸的尚軒淩雲?!”
“對啊,你認識他嗎?”
“認!識!”
這兩個字,他幾乎是咬緊了牙擠出來的,雙手握拳,用力到青筋爆出。
意識到有點不太對,寧涵惜心裏暗自叫苦。
不會吧,這種狗血劇情不會又讓我碰上吧?
千萬別告訴我這兩個人之間還有什麼深仇大恨之類的,她真的……消化不了。
風若賀不知道寧涵惜此刻在想什麼,他隻是暗自回憶了起來。
沒想到寧涵惜居然是尚軒淩雲的女人,呐!
不行不行,這麼丟人的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
不然他威嚴何在?
雖然他在寧涵惜眼裏從來都沒有過威嚴二字。
“他人呢?”
“誰?尚軒淩雲?他不在啊。”
寧涵惜一邊注意著丹爐裏的火勢,一邊道。
“風若賀,又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要幫我去做。”
“哦……我憑什麼幫你啊!”
本來想答應的,但是他一想到寧涵惜居然是尚軒淩雲的女人,就有點不爽。
“就憑我們在調查同一件事,幫我也是幫你自己。”
寧涵惜雙手環胸,一臉認真。
風若賀撓了撓腦袋,但是她的,好像很有道理。
“什麼事?”
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鬥。
“幫我去采一株彼岸花回來。”
“你要彼岸花幹嘛?”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心裏暗自吐槽了聲,風若賀認命的走了。
寧涵惜察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遠,立刻從空間裏,拿出了一株彼岸花。
其實,她早就摘了彼岸花放在空間裏滋養著,剛才隻不過是為了支開風若賀罷了。
並不是不信任他,隻是有些事,他不方便在。
先不她煉藥師的階級和空間法師的身份不能暴露,而且接下來的實驗,她並不確定一定安全。
在村莊裏,周圍一片荒涼,寸草不生,而村莊之外,卻開滿了彼岸花。
風若賀也過,魔界,也是那些病發的魔獸周圍長滿了彼岸花。
那些病發的村民為什麼都在村裏遊蕩卻不出村。
不妨大膽假設一下,若是那些病發的村民,怕的是彼岸花呢,如果彼岸花就是他們的克星呢,那麼這一切,是不是都的通了。
但,這僅僅是個假設。
若是事實與這恰恰相反,那麼後果,或許會很麻煩。
看了眼那個被包成粽子的病發體,寧涵惜立刻著手開始提取彼岸花的汁液。
誰一個丹爐隻能幹一件事,寧涵惜這三個字,就代表例外,一邊煉藥一邊提取,有何不可?
很快的,丹爐裏的聖火被單獨剝離出了一簇,在丹爐的角落裏開辟出一塊新地,將彼岸花包裹起來。
若是有人在,定會大跌眼鏡,同時煉製兩份藥品,這是多麼異想開的事。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可是她偏就可以。
提取汁液並不麻煩,驗毒液在汁液提取好的片刻後便成了型。
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