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們我路上一直跟著他,想找機會整他報仇,結果招惹了一隻病發的魔獸,
是尚軒淩雲救了我,他自己也受了很重的傷。”
怎麼可能不受傷呢?
魔獸啊,本就凶殘至極,何況病變的魔獸,更加麻木不仁,而尚軒淩雲當時才不過十歲左右。
竟能從病發的魔獸手中救出風若賀。
“什麼!他受了多重的傷?嚴重嗎?有多嚴重?好好醫治過了嗎?誰醫治的?有落下什麼病根或者後遺症之類的嗎?你快啊!”
寧涵惜連續的問題問的風若賀完全來不及回答。
她的聲音卻越問越哽咽,眼角間的淚珠明晃晃的掛在睫毛上,讓人心疼。
“你看你,一到尚軒淩雲就沒了理智,他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不知道為什麼,風若賀的語氣裏多了一份無奈和低落。
她,好像真的很愛尚軒淩雲。
“什麼叫現在好好的,然後呢?”
“然後,我去找人救他,再回來,他人就不見了,我記得,他當時好像是被那隻病發的魔獸咬了,按理來,
應該是被傳染了,但是,後來,他好像是沒事的,但至於是怎麼好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對了,我記得當時他當時救了我之後還讓我待在彼岸花附近。”
待在彼岸花附近?
那明彼岸花的確是那些村民沒有出村禍害別人的關鍵,明她的想法沒錯,那為什麼會沒用呢?
“啊——”
寧涵惜捂著頭,痛苦的大喊了聲,什麼情況,她的頭怎麼那麼痛?
“寧涵惜,你怎麼了?喂!”
風若賀怎麼叫都沒用,她依舊十分痛苦的樣子,疼痛使得寧涵惜到處亂撞,一時間一片混亂。
“風若賀,快,把那個桌子上的白色瓷碗端給我。”
管他是為什麼突然這麼疼,先平靜下來再。
這麼如同被活生生撕開的感覺,當真不好受。
“好,白色瓷碗對吧?你等等。”
寧涵惜想讓風若賀給她的,是能暫時麻痹人的痛覺神經的藥,可是風若賀一急,拿成了旁邊的彼岸花汁液。
“給你。”
寧涵惜現在哪裏還顧得上這些,二話不就喝了下去。
這味道,怎麼怪怪的。
“彼岸花汁液,你……”
老,怎麼會遇到這種坑爹隊友。
“我,拿錯了?快,逼出來。”
“不用。”
“為什麼?”
正欲逼出汁液的寧涵惜突然感覺到腹處傳來一股溫熱感。
好像有一股氣流遊經丹田,這是要晉升的節奏啊。
沒想那麼多,寧涵惜立刻坐下入定。
果然,她的周身沒過多久就被一陣金光包圍。
風若賀一看就知道這是在晉升,,這彼岸花還可以這麼玩?
“我去門口幫你看著。”
走出煉丹房,關上門,風若賀抬頭望了望,笑了。
笑的那麼雲淡風輕。
笑的那麼理所當然。
笑的那麼令人心痛。
尚軒淩雲,你果然從到大都是驚喜,你看上的女人也是。
房間裏的寧涵惜,其實並不那麼輕鬆,想不到這彼岸花的汁液那麼難吸收,她努力煉化,也不過才煉化了一百分之一。
才煉化了這麼一點點,她就已經能感受到丹田將要突破的痕跡,若是能全部煉化,那豈不是……
——
“主上,王妃似乎已經發現彼岸花的秘密了。”
“下去吧。”
“是。”
尚軒淩雲閉著雙眼,斜靠在榻上,衣帶有些隨意的鬆散。
妖孽!
魅惑!
慵懶!
夠人魂魄!
惜兒,浴火重生,你一定能過去的,曾經,你也一定要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