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過去了,慕櫻珈一直跟韓宇澈待在長安城一個隱秘的地方度過安靜的日子。
慕櫻珈樣子也變了,變得沉默了。韓宇澈也隻是安靜的陪她過了三年。孟憐箐暫時還不想引起什麼事端,不過私底下卻跟著一些殺手有私情。
皇宮沒有人去奪位,慕櫻珈幾乎沒隔幾就去皇宮裏看看,就連欽差大臣都沒什麼。韓宇澈親眼目睹著慕櫻珈從長安城與皇宮來回奔波。
“珈,三年過去了,你曾殺了皇宮的所有人,現在卻廝守著皇宮不讓奪位,這是為何?”韓宇澈曾經不止一次問過慕櫻珈,可慕櫻珈也不曾回答過。
就這樣,三年過去了,偶然間有一次,她看見了,南逸軒帶著他的父皇母後回到皇宮,身邊多了好多大臣,慕櫻珈躲在樹梢上,一驚:這是要重新回歸朝政麼?
風拂過臉頰,眼淚滴落。長發被風挽起,她的心裏有些麻木……
韓宇澈偷偷的跟隨在她的身後,看見了皇宮瞬間熱鬧了起來,心裏有些記恨。慕櫻珈知道韓宇澈是不放心她,偷偷跟來的,可她看見了他眼神中參雜著仇恨。
“宇澈,你恨不得殺了誰?”慕櫻珈淡淡的開口。
韓宇澈聽著她的話,心裏有些莫名的慌張,可是慕櫻珈看著他的眼神,卻是柔和的。韓宇澈讀懂她的意思,開口:“南曄銘似乎不在這裏。他有一次被派去殺右鶴城丞相,當時我就在丞相身邊,他誤殺了假扮成丞相的韓餘凱,韓餘凱是我的弟弟,他不會武功。我唯一的弟弟就死在了南曄銘的手上……”
慕櫻珈聽著韓宇澈的解釋,她的眼睛都在看著他的手,伸手握住他的手,“這一切不是你的錯。”
韓宇澈很驚訝慕櫻珈的這句話,可是他不能什麼,的確,這不是他的錯。
“走吧,回家!”
慕櫻珈的話語裏沒有摻雜任何一種情感,可是她隻想知道,南逸軒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嗯。”韓宇澈整理好情緒,隨著慕櫻珈身後行走。
南逸軒身邊圍著一群女的,不僅僅是仆人,還有一個救了他的命的人——齊悅兒。
南逸軒注意到了一直有人注視著他自己,可是他不會想到會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在看他。
“軒,在看什麼呢?”齊悅兒用手在他的麵前晃來晃去。
南逸軒愣了一下,不知道該什麼好。微微一笑,“沒有在看什麼。”
齊悅兒笑著挽著南逸軒的手腕,“我們進去吧!”
南逸軒微微點頭,皇上皇後已經到鶴華殿整理齊悅兒的東西了。整理到一半,手上的動作停下來。他看見慕櫻珈的穿過的衣服掛在牆上。
皇後也為這事疑問,皇上卻開口:“枝雪,你還記不記得丞相之女慕櫻珈。”
皇後也就是枝雪,她很惋惜的,“連禦,那個苦命的孩子,為了保護我們,就……”
“哎,我覺得慕櫻珈沒有死。你瞧,這衣物還是嶄新的,瞧瞧這,一點灰塵都沒有。我們三年沒回來了,這怎麼可能這麼幹淨,你是不是?”南連禦死也相信慕櫻珈並沒有死。
洛枝雪隻能依著南連禦的話。
“皇上皇後,我跟軒來了。”齊悅兒鬆開南逸軒的手,撲倒洛枝雪的懷裏,撒嬌道:“皇後,我想跟軒在一起,你答不答應啊。”
南連禦想不到齊悅兒會提出這個。南逸軒還未進門,聽到齊悅兒問洛枝雪的話,猛然一驚。
洛枝雪也被齊悅兒的話嚇到了,可是她怕一邊沒經過未死的慕櫻珈同意,這邊輕易答應的話,在南逸軒那兒又不好解釋。
“皇後,你答不答應呀”齊悅兒撒嬌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南連禦在一旁嚴肅的回答,“休得胡鬧!”
南逸軒走進門,“父皇,齊悅兒救過孩兒,可孩兒不喜歡齊悅兒。”
齊悅兒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什麼嘛,本公主從齊國大老遠陪你們一路走過來了,你們倒好,這麼虧待我。”
齊悅兒話完,場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