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兒也看了這幾個字,一個勁奪過這塊白布,可是她根本爭不過南逸軒。
“喂,本公主先警告你,你最好把這塊白布給我!否則,你是知道的!”齊悅兒擺弄著架子。
南逸軒聽著不耐煩了,他不想跟女人吵起來,這沒必要。可是他還是要事先聲明一下:“齊悅兒,應該是我警告你!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能任你擺布。”
慕櫻珈現在才知道,剛才南逸軒並不是在跟齊悅兒打情罵俏,而是他在反感齊悅兒。
她悠悠然的開口:“南逸軒,你的毒解開了麼?”
這次的聲音不再是那樣的淒涼,但是淡然的,摻雜著淡淡的關懷。
齊悅兒不敢置信得看著南逸軒,他居然中毒了。她用手捂著嘴,一臉不相信慕櫻珈的話。
“沒有,越來越嚴重了,所以才回來醫治自己。我怕自己會死……怕自己會看不見她。”南逸軒淡然一笑,將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慕櫻珈在三年中不斷去調查南逸軒的毒是怎麼來的,也知道了這個毒該怎麼解了。可是她不敢斷定這個毒的解藥今是這個,明將會是另一個。慕櫻珈知道她自己的血隻能一點點緩解他體內的毒。可是,她自己已經是個毒人,她怕把自己的毒傳給他。
“皇上皇後,不知你們是否聽過唯珈血毒這幾個字?”慕櫻珈的聲音變了,她跟她以前的聲音不一樣了。
被慕櫻珈這麼一,南逸軒對這幾個字有點印象。
“有,有,聽過,是那個妃子的。”洛枝雪被這麼一提,她仔細想想就了出來。
南連禦似乎也有印象,連忙應聲。
慕櫻珈嘴角一翹,“那就沒錯了,我每隔一個月會給南逸軒送解藥。”
齊悅兒剛剛還是沉默的,現在又開始開口大罵:“為什麼要你送,我這就找我們齊國的太醫來給軒治病!這還輪不到你。”其實齊悅兒很在意南逸軒剛剛‘怕自己會看不見她’,那個‘她’指的是誰。
“嘁,南逸軒體內的毒,太醫是解不了的,不多了,我走了,祝玩的開心!”慕櫻珈完就離開了。
齊悅兒在殿堂裏一個勁的在那,不管自己的形象,可是沒有人回應她了。
南連禦聽的都煩了,“好了好了好了,你可以閉嘴了,人都走了,你吵鬧什麼?”
齊悅兒被南連禦的不好意思了,馬上乖乖的閉嘴了。
南逸軒一直在好奇剛剛是誰在跟他對話,為什麼知道他的毒?好多問題在他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