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清風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女人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呢。
醉清風輕輕的眯了眯眼睛，再對上寒若霜的那張臉之時，便說：“把你臉上的麵具取下來，你不配帶著這樣的一張臉。”
寒若霜取下了臉上的麵具，露出一張驚豔芳華的臉來：“我也不稀罕這張臉。”
她不想當任何人的替身，寒若霜就是寒若霜，才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寒若霜，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留在我這裏，我幫你擋住夜九歌，二是你回夜九歌那裏去，那樣，你是死是活，就誰也不能夠保證了。”
醉清風優雅的將一條毒蟲碾碎成粉末，然後加入了藥罐子裏麵。
寒若霜額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就問道：“我留在你這裏，我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醉清風笑道：“從現在開始，你的這一條命就是我的，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很善良，很善良，完全咩有夜九歌那樣的血腥。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要了你的命的。”
“我留在你這裏。”
寒若霜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聰明的人，做事情，總是會選擇對自己最為有利的來做。
夜九歌表麵上看起來是謫仙，可是，實際上，骨子裏麵住著的卻是魔鬼，她毫無疑問是失敗了。失敗了的後果，那就是……
死！
國師夜九歌，關心的從來不是過程，他要的是結果。結果若是個好的，過程有多糟糕都沒有問題，可是，結果要是一個差的，那過程再好，都是活不了的。
雲煙繚繞，霧霾層層。
仙氣斐然的朝華樓，夜九歌的麵前擺放著一個棋盤，麵前放著一杯香茗，茶是前段時間鳳煞剛剛送來的。
至從那一日，在荒山之上，自己將她救下來了之後，煞兒對自己態度就好得不行，仿佛，什麼事情都會惦念著自己一樣。
不管是她還想要繼續利用自己也好，還是，她是真的在感激自己也罷，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現在的煞兒，已經慢慢的將夜九歌放進了心裏很重要的位置。
“國師，屬下有要事稟報。”
右護法走進來，跪在那恍若謫仙一樣的人麵前。
夜九歌拿出一個專用的蓋子，將爐子裏麵的熏香給摁滅。
那是鳳煞專門為了自己調製的香，怎麼也不能夠讓別人聞了去。
“說。”
昆山碎玉的聲音，淡到極致，讓人聽不出裏麵有什麼波瀾，隻知道，他在聽你說話。
仙華盈滿他的周身，他顯得越發的芝蘭玉樹，絕世無雙。
“寒若霜已經死了。”
夜九歌深灰色的眼眸裏，連任何的一絲情緒波動都沒有，淡淡的，淡到眼底容不下任何事物：“死了就死了吧！”
哪怕是手下最得力的棋子，那也隻是一顆棋子而已。隨時都可以犧牲。
“右護法，讓我們的人暗中幫助莫邪，助他早日登上帝位。”
“是！”
右護法不明白，為何要幫助莫邪，但是卻絕對服從命令。
“本尊的師父，夜天去什麼地方了？”
那個真正強大的人，連夜九歌在他的麵前，都會顯得有些微不足道的一個男人，他，去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