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到吐血可不是什麼好事,莫一凡想灌陳貴,陳貴臉色發白難堪。有些老師怕事情鬧得太大,出來勸阻了。
莫一凡聳聳肩覺得無所謂,沒有再勉強。此時方健整個人都有些發愣,坐在一旁神情渙散,傻了一般。陳貴則神經繃緊,提防著莫一凡來灌火酒,哪裏還顧得上什麼麵子。而張一國早就成了啞巴,他可不敢惹莫一凡這怪胎。
發生這樣的事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而後眾人再吃一些便紛紛離開,留下水清柔和莫一凡。
水清柔看一眼莫一凡,說道:“我們也走吧。”
莫一凡笑笑,說道:“看來你我是同一個陣營的,畢竟是同門。”
“懶得理你!”水清柔對莫一凡的印象好了不少,不過她不會表現出來,這會拿上包包就要走。
但莫一凡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你幹什麼?”水清柔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她覺得莫一凡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被自己真正地揍一頓就覺得占自己的便宜不會有事?
然而莫一凡並非想占她的便宜。他站起來有些搖搖欲墜,看著水清柔神色痛苦,還想嘔吐的樣子,說道:“師、師姐,我現在很難受。剛、剛才裝逼過頭了,我喝不了酒的!”
“……”
這一刻水清柔無語凝噎。
“喂,你、你幹嘛!”水清柔懊惱時,看到莫一凡朝她倒過來。她接也難,不接也難。最後無奈歎一聲,伸出手扶住莫一凡。
然而莫一凡卻甩開她的手,倒入她懷中,把腦袋靠在她胸膛上。軟軟的、暖暖的、香香的,好像母親的懷抱。
“……”
水清柔不知道該怎麼生氣了。
她對莫一凡的行為已經不是生氣可以形容的了。
她抓過一個酒瓶要砸莫一凡的腦袋。可是看到莫一凡那安穩地睡在她懷中的模樣,好像一個孩子,她心軟了,扶著莫一凡離開餐廳,回了她住的地方。
她住的是學校分配的房子,房子比較好,是一套獨立的小別墅。她扶莫一凡進入房子後,直接把莫一凡放到了地毯上,連沙發都不給碰。她怕莫一凡吐出來,弄髒她的房子。
“簡直是白癡,不能喝酒還學人家點火喝!”想到莫一凡把方健給鬥下去的樣子,水清柔沒覺得他帥,覺得他是笨蛋。看看現在,裝過頭反而讓自己痛苦了吧?
難道男人就是這種好麵子的生物?
或者……他是為了自己不難堪才這麼做?
不不不……水清柔搖搖頭甩掉這種想法,不相信莫一凡有那麼關心她。
呼吸幾口氣,她聞了聞自己的衣領,有一股濃濃的酒味,不禁對莫一凡又是來氣。她想到莫一凡把頭埋到她胸上的事,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抬起高跟鞋就想踢兩腳暈倒的莫一凡,但又忍住了,然後甩掉高跟鞋跑去洗澡。
莫一凡腦袋還有些暈,迷迷糊糊地醒來。他確實不怎麼喜歡喝酒,但要喝酒不醉也不是難事。用些鬼穀門的秘術排除酒精就行。現在他這麼幹,主要是想找個房子住。
眼下水清柔的房子不是正好嗎?
這時水清柔洗澡出來,莫一凡看到,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師姐果然是美膩膩的尤物!那被溫水熏得粉紅的滑嫩肌膚,好像能擠出水來。身材豐滿而不臃腫,很有成熟少婦的味道。在浴袍包裹下,胸前更是挺立。長發盤了起來,像個賢淑的居家妻子。
“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狗眼!”水清柔看到莫一凡盯著她眼睛都不轉一下,知道是起了色心,不禁恨恨地哼道。
莫一凡淺笑,說道:“師姐,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