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長軒撫摸著這秋千,她的手一點一點的從紋路表麵劃過,她的心中想的是什麼呢,她回想起在千年之前,就是在這裏,這個秋千之上,遇到了葉參。
單純的少女,在秋千上玩耍,忽然背後有一雙手,將秋千悄悄蕩起:“啊!”少女被這一蕩,嚇的不輕,忙想辦法停住了秋千,少女從秋千上飛速的下來,往後望去,就看到了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葉參:“你是什麼人?”少女壯著膽子問道。
“我叫葉參。”
葉參,這個不知在嘴邊念道過多少遍的名字,這個不知道多少次想起的名字,也許她愛上葉參就是一個錯誤,而葉參愛上自己又何嚐不是一個錯誤,葉參是帝的兒子,雖然葉參沒有告訴過自己,但是自己又何嚐不清楚。
也許最初的她接近葉參,就是為了報父親的仇,還記得那一次,自己好不容易混入了宮,想要刺殺帝,可是卻被帝抓住了。
“你還有什麼話嗎?”帝冷冷的問自己。
“反正現在我已經落到了你的手上,要殺要剮隨便你。”長軒狠狠的道,眼中沒有一點懼色。
“沒想到羽華的女兒還有點骨氣。”帝笑著道。“本來我還想留你一條命,可是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等等。”
“怎麼,還有什麼話。”
“把這個給他服下。”長軒著,從衣袖中拿出了一株草,道,“這草叫做忘憂草,你給葉參服下,她就會忘記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我知道,這件事傷害他很深,所以讓他重新開始吧,忘記之前的一切。”
帝接過了忘憂草,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看來你是真的愛我的孩子呀,倘若我們不是敵人,那該多好。”
她從這句話中,聽出了帝作為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愛,也許帝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壞,但是為了父親,她隻能這麼做,她永遠也不能和葉參在一起。
一滴淚水從長軒的眼角劃過,身後的樹婆婆看著長軒,也許千百年來最了解長軒的,就隻有樹婆婆了吧,長軒想起了那張雲海神圖,不錯,繞了一圈又繞回來了,自己最終是在為神界辦事。
長軒感覺到胸口有些悶,她慢慢的靠在秋千上,低聲的咳嗽,樹婆婆馬上上來,扶上了她,將她慢慢的送到屋子裏,長軒坐到了床上:“沒想到身子還是這麼虛弱。”
“你的傷剛剛恢複,當然虛弱了,在加上想起了前世的記憶。”樹婆婆安慰這道,“不過老朽無能,不能讓你恢複以前的力量。”
長軒拍了拍樹婆婆,安慰道:“樹婆婆,這不怪你,我也不指望我可以恢複以前的力量,不過我現在的力量也不呀,婆婆你何必要這麼自責。”
許久,長軒的目光又黯淡下來:“隻是你讓我恢複了記憶,讓我還怎麼去見葉參呢?”
黯淡的月光下,一個黑色的影子閃入了這個茅屋中,屋中的燭台上,蠟燭閃著淡淡的黃色的光芒。
“木族的族長?族長,你怎麼來了。”這是長軒的話語。
黑衣人將自己的鬥篷放下,微笑的看著長軒,此時長軒才看到了黑衣人的臉龐,那英俊挺拔的臉,卻根本就不是什麼黑衣老嫗,而是一個男子,長軒見男子的第一麵就跑上去,抱住了男子:“父親!”千言萬語都化在了這一聲父親之中。
原來在長軒死後,因為對羽華的愧疚,帝就放出了羽華,而羽華本來就是很善良的人,對世間的怨恨都很反感的人,也許這正是帝對於羽華的信任,沒錯的,自從羽華離開界,就流落到了木族,因為在木族建立過神奇的功勳,就得到了提拔,因為他常年不死,所以在木族一直流傳著這年輕人一定是上派下來的保衛木族之人,還有人他是上派下來執行秘密任務的,木族是暫時棲身的地方。
上一任木族的族長在不久前離世,因為對抗蛇妖,這蛇妖及其的強大,連羽華都不是他的對手,木族族長被蛇妖控製,殺了許多人,在一個月前力量反噬而死,而自己為了掩飾族長的死,就扮作了族長的樣子。
“父親,沒想到這麼多年了,我們還能在見麵。”長軒摟著父親,是呀,有時命運真是奇怪的東西,千年了,沒想到父親與自己還能在這裏相見,真是難得。
“對了。”長軒好像想起了什麼。“父親,你在木族呆了這麼長時間,你可知道木族的守護珠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