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心頭,本是初春的時節,卻有絲絲冷意,早上出門,葉參也被這冷意弄得竟打了個哆嗦,“初春為什麼還這麼冷呢?”他不禁道。
“堂堂神族居然也會怕寒冷,你出去之後最好別給別人你是神族的戰神。”一聲笑意從背後傳來,卻是子霖已經跟隨其後走出了房間,身邊攙扶著他的,正是譚諾。
“真是讓你笑話了。”葉參也笑道,著,摸了摸胸口的牛皮信封,然後又微笑著朝身後的兩人道:“真的謝謝你們了,我就要走了,但願等到一切都平息了之後,我們五個再來這裏喝酒。”
“好呀。”子霖微笑著道,忽然他的嘴角有一抹壞壞的笑意。“到時候帶那個姑娘來。”
“放心吧,怎麼可能不帶她來。”葉參也是大笑,看著上的春日的陽光,原來一年又要過去了,葉參的手拉了拉肩上的披風,翻身上了馬背,道別之後就繼續上路了。
雖然是初春,可是樹林之中已經有些草抽出了綠芽,葉參又想起了子霖告訴自己的,這個楚傲寒並不是常住在城主府中,而在城西的關外修建了一座別院,這座別院地理位置偏僻,而且飄忽不定,所以到今為止,還沒有人能找到祭司所在的具體位置,就算有人找到了這處別院,別院外有結界相護,一般人也無法進入,況且還有祭司侍童,各個武功高強。
“那子霖你知道楚傲寒身邊有幾個侍童嗎?”葉參懶懶的問道。
“我知道的有四個,但是傲寒在暗處還有沒有人我也不知道。”子霖微笑著搖了搖頭,他對於這個弟子知曉的竟也不是特別多。
葉參心中想著,卻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樹林,城門已經在眼前了,葉參慢慢的放慢了腳步,下了馬,牽著馬,一步一步的向城門走去。
城門守衛森嚴,每一個進城的人居然都要經過仔細的盤查,葉參心裏也好是納悶,記得以前自己是來過洛河城的,他記得以前的洛河城倒也是四通八達,雖比不上藍河城,卻也算的上是萬海國第二大城,賓客往來,怎麼會突然如此森嚴。
正想著已經到了官兵那裏,這一次葉參並不是和以前一樣以藍河城主的身份來到洛河城,而是便衣出行,他將他隨身背的包裹拿下來,遞給了官兵,他的包袱裏並沒有裝什麼,隻是些幹糧和衣物,至於雲海神圖,他當然早已放在安全的地方,沒有自己的口訣的召喚,雲海神圖是不會現身的。
一邊打理著自己的衣物,葉參一邊的裝作旅人的樣子問道:“幾位官爺,打聽個事行嗎?”葉參著,暗自從腰間的錢袋中拿出了幾枚金錢,悄悄的放在了看門士兵的手中。
士兵看到來人似乎還有點地位,看打扮也似乎很有錢,就大笑著:“有什麼事,問吧。”著便將那枚金錢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裏。
“我以前也是在洛河城中某生意的,我記得以前的洛河城門禁是很鬆的,為什麼如今差的這麼嚴。”葉參這樣問道,他當然不能自己是藍河城城主,就裝成了過往的商人。
那士兵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旅人,“看你的樣子到不像是本城之人。”雖然同在萬海國,可是每個城中的習俗和口音還是略有差別的。
葉參點點頭:“我家裏是做一些本生意的,家父常年在洛河城中謀生,我到這裏也是為了找家父的。”
“你是有所不知呀,最近這幾,可是洛河城中的大日子,城主的妹妹芸淑今日十六歲生辰。”那士兵道。
“生辰,那不是應該高興的事嗎?”葉參脫口而出。
“唉,本是高興的事,可是誰想到,就在前,城主府收到了一封恐嚇信,信中稱自己是城主府的世仇,但是沒有名字,在今日要來取芸淑姐的性命和城主的性命。”士兵道。
葉參在心中思忖了半刻道:“那你知道城主有世仇嗎?”
“這我哪能知道。”士兵道,“不過我好言提醒你,最近在洛河城可要心一點,心被什麼人盯上。”
葉參笑著,正想離開,突然好想想到了什麼,忽然又開口:“那你知不知道祭司那邊有什麼行動,這也是大事,這種時候祭司出麵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士兵一看麵前的人居然談到了祭司大人,他對麵前的那個公子哥打扮的人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他淡淡的道:“你居然還是知道些高級管理層麵的事,我就告訴你吧,傲寒祭司向來行蹤飄忽不定,不過最近居然也住在了城主府中。”士兵壓低了聲音道,“這件事雖然城主府采取了對外保密,可是還是有些風透了出來,你這次問算是問對人了,我也是巡查的時候才聽到的,現在整個城池已經戒嚴,我估計祭司和城主正在商量對策呢。”
葉參聽完之後已經幾乎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他暗自笑道,沒想到一個看守城門的守衛居然知道這麼多,看來事態早已外漏,想必很多人都知道了近日洛河城中要有大事發生,這個時候,當然是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可是葉參回頭望去,外麵還是排著一長串的隊伍,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不怕死的人多呢,洛河城雖不比藍河城的十城之首,倒也是交通八達,分外繁華,來這裏的人與藍河城的人大部分都是為了可以撈一筆財富吧,而觀光之人卻也讚歎著這裏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