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夢中女子(1 / 2)

那是什麼,那是血紅,為什麼的那一邊,有血紅出現,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那樣的血紅,那樣鮮豔的紅色,為什麼,我為什麼會看到這樣的顏色。

夢中的自己,站在一望無際的黑暗中,看著前方,血一般的紅色,還有那一頭烏黑的秀發,在血紅色中飛舞,妖豔而又恐怖,那似乎是死亡的使,靜靜的注視著望向前方的自己。

他就一直在注視著前方的那個影子,那一頭烏黑的秀發,為什麼,那個輪廓,那個影子,那個人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他知道,那是一個女孩子,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孩子,甚至讓自己動心的女孩子。

不,不能,為什麼呢,為什麼會想到動心,我這輩子,不是應該隻為紫蘭一個人動心嗎,為何又會為其他的女子。

女子的眸子漆黑,隻是冷冷的望著他,他的思緒開始混亂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啊的一聲尖叫,水寒從睡夢中驚醒,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一動不動的望著前方,他多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他不知道,隻知道在到魔族之後,師父收留自己之後剛開始,自己是做過這樣的夢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夢就淡了下去,到如今,自己已經快要將它忘記,可是今晚,就在今晚,自己居然夢到了同樣的景象,那個女孩,那頭烏黑的秀發,那個清冷的眼神,那個女子,似乎是在自己的記憶中出現過一樣,似乎就如同刻在自己記憶深處的烙印一般。

難道,在很久之前,我與那個女孩子遇到過?對於他來,自己已經活了多久了,連自己都不知道,隻知道自己的記憶,就是從師父收留自己的時候開始的,從魔族開始的,師父告訴自己本就是魔族,因為神族,讓自己受了傷,所以他才將自己救回,不過他到魔族之前的記憶,卻是一片空白。

他曾經試著向師父提起過,自己的過去,可是師父總是對自己閉口不談,但是他知道師父是真心為他好,將他視如己出,倘若這個世上有自己最感激的那個人,那麼這個人就一定是自己的師父了,但是他同樣知道,就是這個對自己最好的師父,在八百八十六年之前,已經被自己背叛,囚禁在了塔之中,那是一個牢籠,最牢固的封印,讓師父不能動彈分毫。

這麼多年來,他的心中都是矛盾的,一方麵是對師父的愧疚,而在心中的另一個聲音,似乎又自己做的是對的,因為如果不是那個決定,也許冰瀾毀滅也未可知,而紫蘭,她的心中不是也裝著下嗎。

水寒的身影,坐在黑暗中,似乎是一道剪影,這麼久都沒有圍繞上心頭的,對於那個人的情感,居然在這個時候重新被他拾起,或許他從未忘過,隻是藏在自己的心底,不願意翻開罷了。

吱呀的聲音,他知道是戴安推門進來了,看來剛才的那一聲,將本來應該熟睡的戴安神女吵醒了,沒想到自己的那一聲還挺大的,想到這裏,他苦笑了。

有燭光閃爍著,戴安神女將手上的燭台慢慢的立在桌麵上,頓時,整個房屋都亮了起來。

“你做噩夢了?”戴安的臉上有微微的詫異,這是在傍晚,戴安神女的肩上隻披著一件薄薄的紗衣,她的身上穿了一件綢緞的白色長裙,在燭光之下,又多了分淡雅,妖嬈。

水寒的眼睛微抬,他的眼睛,與戴安的目光碰撞,他不得不,戴安的眼睛,是世上最好看的眼睛,可是好看又有什麼用呢,他知道,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人可以代替紫蘭在他心中的位置,對於他來,紫蘭就像是毒藥,種在了他的心底,就算是折磨,傷害,他也無法將她從心底摘除。

“我沒事。”水寒微微一笑,道。

戴安並沒有走,而是在桌子邊坐下,身子對著水寒:“真沒想到,你這種魔族,居然也會做噩夢。”

“誰魔族不會做噩夢呢,隻要是生命,內心深處都有著恐懼,而那種恐懼,會在你的夢中出現,這是我師父告訴我的。”水寒平靜的,剛才的喘氣聲已經沒有了,他已經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你師父?”戴安顯然有些驚訝,麵前的男子雖然身受重傷,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到,男子強大的力量,她早就想到麵前的男子一定是有師父之人,也曾想過,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教出像水寒這樣的弟子,可是她卻沒想到,從水寒的嘴裏,居然聽到了師父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