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宮廷宴會最是無趣至極。雖說大臣女兒家舞姿優美,琴聲曼妙,但看的多了,未免覺得乏味。
慕莘雪在一旁看得已經睡意滿滿,這已經不知道是她今晚第幾次借著袖子打哈欠。坐在一旁的岑風澈手中執著酒杯,在一旁看著,已經滿眼的笑意。
那危險敏感的話題,自從剛剛被人引開,就再也沒有落回道慕莘雪身上。又不知道強忍著睡意堅持了多久,這宮廷聚會,才終於堪堪結束。
慕莘雪與眾人一起跪在地上,眼睛卻已經又打起了墩兒,就快要跪坐著睡死過去。
“怎麼?還不願意起身?你再怎麼這樣,我父皇也見不到你的這份誠意。”調笑聲音自頭頂傳來。
慕莘雪抬眼看去,岑風澈這雙眼含笑的看著他,居高臨下,卻不帶半分風度翩翩的模樣。慕莘雪懶得與他再去爭鬥,獨自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不知道有沒有的灰塵。
視線一掃,才發現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心中感歎著自己剛剛究竟跪了有多久,一麵跟隨在岑風澈身後,走到大殿外,被這冷風一吹,這才覺得精神了不少。
慕莘雪抬頭看著自己麵前高大的背影,再加上這夜裏的大風,發絲飛揚間,倒是叫慕莘雪回憶起了前幾日在大漠的經曆。
其實在兩人當做奴才被人奴役的那幾日光景中,兩人還發生了一間大事。險些叫慕莘雪丟掉了姓名。
慕莘雪與岑風澈兩人雖說是被人抓去奴役,但實則是去暗中打探北漠的地形,白日裏去查看,黑夜再去那凶險之地,回到硬仗中時,才又將那新打探來的,繪製成地圖。
第三日,兩人喬莊好後,去往那北漠最後的一片未曾涉及的地段。那是一片樹林。北漠一片寒涼,乃貧瘠之地,竟然有這麼一大片的樹林,慕莘雪與岑風澈心中都是極驚訝的。
相互對視一眼,便一起踏進了這神奇之地。慕莘雪眼中帶著驚奇,發現這裏竟然像極了沙漠中的綠洲。
一麵在心中暗暗分析著,這北漠氣候如此寒涼,能長出來這些林木自然是十分不易的,難道這裏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不成?
這樹林極其神秘。兩人越向裏走,這林木就越是茂盛,大風也就吹不進來。倒像是回到了南方。
本是見叫人開心的事,但走的越深,兩人就越發現了這其中的端倪。這林子倒像是長的一模一樣,慕莘雪覺得,兩人似乎是在原地踏步。
將這個想法提出來之後,兩人果斷順著來時的方向走去,果然是回到了原地。慕莘雪隻在電視中見過這種陣法,如今真的遇到了,倒是怎麼都想不起來,怎麼出去。
這視線,自然是看向了從小便生活在這片大陸上的岑封澈。岑封澈正仔細觀望著這四周,見到慕莘雪的眼神,倒是頓了一頓,說道:“你可別將希望放在我身上,我對這陣法一向是不精通。”
“能看出來這是陣法的人,自然不簡單。”慕莘雪笑著回答,將這個燙手的山芋,又推回給岑封澈。
那岑風澈果然不如他表麵上這麼簡單,又帶著慕莘雪在這轉了幾圈,竟然奇跡般的走了出來。叫兩人驚訝的是,這出口,兩人熟悉的很。
正是那日兩人發現那神秘屍體的地方。他躺著的地方,就是這出口所在。經曆這一切,慕莘雪心中自然是不會相信那屍體本尊是個普通人,一定是想要來這個地方做些什麼,最後反而因此丟掉了姓名。
“哎!”慕莘雪心中正想著事情,不想靜一頭撞在了一睹肉牆上。抬頭見岑風澈正回頭看著自己,說道:“莘雪妹妹在想真麼,這麼認真。”
慕莘雪撇了撇嘴,倒是沒有說些什麼,率先近了轎子。岑風澈看著慕莘雪身影消失在轎子裏,也一起鑽了進去。
慕莘雪沒想到岑風澈也會坐進來,驚訝道:“你進來組什麼?”
“我的轎子壞了。”岑風澈敷衍道,一邊坐了進來,也不管慕莘雪同不同意。
慕莘雪心中知曉,即使反對,他也不會下去,索性直接不去管他,閉上眼睛小憩,眼不見為淨。
哪裏知道,這一小憩,竟覺得眼睛酸澀無比,再加上轎子走得一上一下,顛簸無比,不一會兒,竟然真的沉沉睡了過去。
轎子停了,岑風澈見慕莘雪還沒有睡醒的意思,便湊上前去,見她還沒有睡醒的意思,便擅自將她抱起來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