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便被那個阿九徹底打斷。隻見她正與那人切磋,但一個旋轉之後,她身子似乎沒有站穩,向著慕莘雪這邊倒了過來。
這個動作實在是太過於始料不及,慕莘雪站在原地看著這個嬌柔的身子,與自己越來越近。而那洛雲憚隻是冷漠的淡淡看著,應當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些什麼把戲,那雙漂亮如同一潭死水的眸子,隻是淡淡的看著,反而是拿起他手中的酒杯,淡淡小酌了一口在口中。
但是這件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快結束,隻見阿九那看著很靈活的身子,在現在反而是愚鈍的很,眼看著快要倒在桌子上時,從那腰間將那軟鞭取出,一頓亂舞,慌亂中竟然卷起了容洛桌子上的一個酒壺,想著容洛的身上就扔過來。
隨後又是一折踉蹌,到是那個與她一起來的那個男子,隨手將自己手中的酒杯扔了過來,阿九見此,獎拿鞭子卷上那酒杯,這就被明顯是被注入了內力的,阿九憑借這個小小的酒杯,竟然看看將身子穩住。
慕莘雪在那被子飛過來時,已經縱深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子,將那就被擋住,身子重重的落在地上,滿身的酒水。
慕莘雪在這長陽會上簡直是狼狽無比。容洛本事看著那個阿九,見他在這裏是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本不是那麼在意,誰知道那個慕莘雪,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衝了出去,隨後便不可避免的見到她落在地上,狼狽無比。
容洛看著這一幕,蹙了蹙眉頭,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麼,他已經呢能夠猜得到。
果然,阿九看著落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慕莘雪,心中大驚,趕忙將她扶起來,說道:“姑娘,你沒事吧?”
慕莘雪扶著她的腰肢,說不痛是不可能的,剛剛就在那個就被飛過來的瞬間,慕莘雪腦中靈光一現,瞬間便找到了脫身的法子,於是便飛身撲了上去。
若是叫那個酒水灑在自己身上,她便有了脫身去換衣服的理由。阿九是個灑脫的女子,很快便聞到了慕莘雪身上濃鬱的酒水味道,歉意的說道:“抱歉啊,姑娘,臥房中還有些換洗的衣服,你若是不嫌棄,於我去換一身幹淨的衣服吧。”
聽了這話,慕莘雪有些為難的回頭看了看洛雲憚,似乎是那主子不開口,嚇人哪有擅自決定,自己離開去換衣服的?
洛雲憚見到兩人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蹙了蹙眉頭,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慕莘雪心中一喜,於是對著阿九點了點頭,率先順著側路,走了出去。通過這件事,慕莘雪也發現了一些東西,例如雖說是在場這個宴會,雖說是江湖中人占了一半,但是若是真的說起來,那皇帝老兒似乎也是管不到那些江湖人士的身上的,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有些奇怪的。
慕莘雪帶著這一心的疑惑,跟在那個阿九身後,便出了皇宮大殿。夜裏的風吹在身上,有些涼意,將慕莘雪的腦子也吹的清醒了一些。
慕莘雪看著走在前麵,似乎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阿九,問道:“姑娘是神醫穀的人?”
阿九頭也不回的點了點頭,說道:“恩。”
慕莘雪見她沒了在皇宮中的熱情,心中稍微有一些不適應,但還是看看忍住了,繼續說道:“我聽說,神醫穀的容洛,是個很優秀的人。”
阿九聽到這裏,身子倒是頓了一頓,停住腳步,轉身回頭看了看慕莘雪說道:“知道神醫穀的穀主名諱的人,在這江湖上可是為數不多。”
慕莘雪身子微微一怔,變見到阿九就又轉過身子繼續走開了。慕莘雪心中開始被疑惑掩蓋,這個阿九,從一開始的出現開始,似乎就一直在幫助自己,但是真的走到了現在看來,這個人應該是不認得自己的。
現在想來,剛剛的那句“真是個美人。”,與那場比舞的鬧劇,難道隻是一個誤會?一個巧合?慕莘雪心正正帶著疑惑,便跟著那個阿九一個轉身,迎麵見到的,是彎曲的看不到盡頭的長廊。
慕莘雪在心中細細回憶著來時,自己在腦海中記下的路線,穿過這個長廊,不遠便是蕭子墨與自己所說的那個個見麵的地點了。
阿九還是走在前麵,對於慕莘雪的心理應該是沒什麼察覺的。兩人便又這麼各懷心思的一前一後走了很遠。
叫慕莘雪心中驚訝的是,這回廊的方向,竟然越走越陰暗,越走越偏僻,人人煙稀少。慕莘雪眼中閃現出來一份警惕,這個阿九,總叫她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