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暗,冰冷,一座高山之巔,一幢被紫色藤蔓纏繞的古老別墅矗立在山的頂端,恐怖蔓延整座山,處處透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而就在這樣的別墅裏,一個看上去18歲的少女昏迷的躺在一張純黑色的大床上,身上隻有幾兆破碎的布條遮掩,在頸,肩,胸口,大腿上白嫩的肌膚上到處是淤青,一看就知道她經曆了什麼。
“顧晨,顧晨,你在哪裏。在那裏……不要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女在嘴裏不停的念叨著。
“不要走。”突然那個少女從床上驚醒了過來。她坐起身,烏黑的長發從肩上垂下,遮住了一張秀麗的臉。抬手按了按太陽穴。
想下床,卻看見一間華麗,陌生,以黑色為主的英式風格的男士房間。
少女一雙風眸驚恐的打量著這裏,突然一個不好的預感在她心裏閃過,她盤的低頭一看,破爛的布掛在身上,而自己身上幾乎全部都是青青紫紫痕跡。
淚,奪眶而出,想止也止不住,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竟然這樣就……那她還有什麼臉去見阿晨呢?
少女坐在床上一直哭一直哭,傷心欲絕的樣子好像要失去全世界一樣。
良久,少女抬頭擦幹了眼邊的淚水,振作起來了,抬腳下床,她要馬上離開這個地方。可她一從床上下來,就摔在了地上。痛,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樣的痛,少女卻堅強的站起來了。雙眼崩出別樣的光。
少女從衣櫃裏找出一件男士的白襯杉,無奈現在她隻有這一件衣服可穿。她知道這一定是那個男人的衣服。
少女剛剛穿好衣服,一個0幾歲的女仆就從門外進來。看見少女也平靜無瀾,一臉冷漠的了一句:“蘇姐,你醒了?那就下樓用餐吧。”
“這是那裏,你是誰,我怎麼會這裏。”少女聲嘶力竭的朝她吼。麵對這種事誰能平靜呢?
可那女仆依然一臉平靜的一一回答:“這是一座不知名的高山上,不過被我們家少爺買下來了。而我是這裏的女仆,你可以叫我張嫂。至於你,蘇姐你是被你的父親送過來的,蘇姐還有什麼要問的?”
少女聽到前兩個問題時,還很鎮定,可當她聽到是她父親送過來的就徹底不鎮定了。“她的父親,為什麼,不,那不是她父親,隻是養父,但他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少女一直在重複這個問題,樣子傻傻的,像受了極大的打擊。
“蘇姐,你還好嗎?”張嫂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依舊平靜。
“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還有你們少爺是什麼人。”少女從震驚中回神,也平靜的問,可她的心卻像她表現的這樣平靜。
“我從你掉落的身份證上知道你叫蘇染的,至於我們少爺是誰,那就等少爺回來之後你再去問他吧。”張嫂回答。
少女一怔,沒錯她的確叫蘇染,這就是她的名字。
“現在是什麼時候,幾月幾號。”蘇染,一邊跟著張嫂下樓一邊問。
“今是七月一號,現在9:分。”張嫂望了一下樓下的石英鍾答。
“我現在必須要離開這裏,你去給我找一輛車,送我回去。”蘇染失神的。
張嫂一怔,那張冷漠的臉總於有點變化,但還是那樣子,搖了搖頭:“不行,隻有少爺同意了,你才能離開,否則你一輩子也隻能呆在這裏。”
“憑什麼。”蘇染再也不能平靜了,大聲的朝張嫂吼。憑什麼啊!那個男人無情的占有了她,現在她不找他的麻煩,可他憑什麼不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