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朝蘇染躺的床上走去,一手拽起蘇染,蘇染也不掙紮,任蕭權怎樣都行,無所謂的態度,更讓蕭權火大。
加大了力度狠狠的把蘇染拉了起來,拖著就進了剛剛的浴室,走向一個四方形的大型浴池,池裏蓄滿了溫水,蕭權大手一揚,蘇染就倒向水池,水淹沒了蘇染的整個身體,她也任由池水漫過全身,任由身體倒在池裏也不掙紮,一絲不掛的躺在池底,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
原來哀莫大於心死,是真的阿!蘇染現在才體會到這種感覺。
蕭權就站一旁看著她,看她到底能堅持多久,看看她的毅力有多好。
倆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對抗,蕭權本想給蘇染長點記性,隻要她求他,他就把她拖起來,可看見她如此不實趣,也不想去拉蘇染了。
蘇染躺在池底,沒有呼吸,沒有任何動作。看上去就像個死人。
這下蕭權慌了,看著池水裏躺著的蘇染不怒了,也不氣了,現在隻有慌張,他不想讓這個女人死,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個女人這麼有趣,他還沒有玩夠了,怎麼可以這麼死了。
不行,絕對不行。
蕭權馬上就跳下去,把蘇染給撈了起來,就往岸上走。
“來人,來人呐,把醫生給我叫過來。快點。”蕭權爆喝。
蕭權走到床邊,心翼翼的把蘇染放下來,把被子拉給來,輕輕的給她蓋上。一向有潔癖的蕭權竟然不計較這麼濕漉漉的蘇染打濕他的床單,讓純黑色的被子被染上汙漬。。。
這似乎不可思議,但一切都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反正對於剛剛趕到的張嫂看到這一切是不可思議的。
“權少,醫生馬上就來,還有什麼吩咐嗎?”張嫂走到蕭權的身邊,心翼翼的問,生怕碰到他的雷點。
蕭權搖了搖手,示意不用。低頭看著現在憔悴的蘇染,心裏一陣愧疚閃過,但也隻是一閃而過。不到一秒那種愧疚感就消失不見。
“蘇染,蘇染,……”蕭權默念著蘇染的名字,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轉頭看著身後站著的張嫂吩咐道:“我要知道這個蘇染全部所有的事,叫人一律都給我調出來。”
“是。”張嫂依舊恭恭敬敬的領命,退下,就開始著手這件事。
張嫂剛走不久,就有一個女傭領著,那次給蕭權包紮手腕的那個白衣大掛的中年男人,敲了敲門,就推門而進。
因為這裏的女傭都是啞巴的緣故,一個個都不會話,所以用蕭權點頭示意一下就退置一旁。
白衣醫生明明會話,可偏偏什麼都不,直接走到蘇染床邊,用聽珍器聽了聽,然後又去翻了翻蘇染的眼皮,把了把脈,對蕭權冷漠道:“沒什麼事,就是暈過去了,好好休息就行了。”
這白衣男子好似生冷情冷性,無論對誰都是一副冷漠淡然。
完收拾了一下用具,轉身就走,毫不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