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都不喜歡有人對他指手畫腳的,反抗他,違背他,可這個女人依然一次又一次的反抗,違背,真當他沒脾氣嗎?
蘇染在聽見他‘再一次’的時候就想應他的願再一次,可聽見他之後的話,就算再想,也得咽下去。
她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會到做到。蘇染不話了。就躺著床上望花板。
“起來。”蕭權不容置疑的。
可蘇染就是不買賬,無懶的:“切,你是我的誰?你叫我起來就起來阿!我就偏不起。”
蕭權臉一黑,也不管蘇染願不願意,被子一掀,被子就掉地上了,蘇染那白花花的身體就出現在蕭權的眼簾,令蕭權喉結一動。
“你幹嘛啊!煩死了都。神經病。”蘇染朝蕭權哄,然後去地上把被子撿回來,遮住身體。
狠狠的盯著蕭權,這男人也太會命令人了吧,他那來的自信認為她必須也一定得聽他的。還真當自己是皇帝呢!
蕭權臉色一變,殊的一下掐住蘇染的脖子,眼神狠曆,凶神惡煞,一字一句道:“再最後一片,不要挑戰我的耐性,這真的是最後一次。”
“放,……放開……呃。”被掐著脖子的雖然不斷的呼叫,痛感和窒息感越來越重。
這一次蘇染真的感覺死亡特別特別的近,好像隨時都可能死掉。這讓她知道這男人是認真的。真的想要殺了她。
這一次真的讓她害怕了清,她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心底在害怕這個男人,她不害怕死亡,不怕任何東西,也從來不會畏懼,卻獨獨害怕他——蕭權。
下一刻蕭權就放開了蘇染,拿起床上輕薄的真絲羽被,往蘇染身上一蓋,就直接把她從床上橫抱了起來,往樓下走去,蘇染也安靜了,不再反抗,任由他抱,倆人都默默無言。
樓下,有大約十幾個傭人,在搬運衣服,很多的衣服,幾乎占了大廳的一半。
而一個穿著古怪的男人站在大中央娘裏娘氣的指揮那些傭人,什麼該放那裏,什麼該這裏。
蕭權抱著蘇染走下去,往沙發上無情一扔,然後對那個娘裏娘氣的男人命令道:“去,把那個女人給我打扮好,必須要我滿意。”
“知道啦,討厭啦,幹嘛用這種語氣跟人家話嘛!”那男人非常符合他身上的氣質也娘裏娘氣的回答道。
蘇染被蕭權給扔在沙發上,混身腰酸背痛的,沒一點力氣,好不容易從沙發立起來,結果聽這個男人的語氣一,混身一陣惡寒襲來,雞皮疙瘩都不知道掉了幾層。
而蕭權可沒心情跟這種人話,直接用一個狠厲的眼神看著他,“好像在,你可以滾了。”
盯得那個男人,混身一顫。不敢多一句話。
他這樣子到是給了蘇染及大的安慰感,原來也不止她一個怕蕭權啊!
如果那男人知道蘇染會這麼想,一定會吼回去:“整個濱城有誰不怕這個閻王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