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是她故意陷害我。那照片是她安排人拍的,我氣不過才……”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無賴我。當初你說要報複菲菲,我還勸過你。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麼能推到我身上。”
張月珊一臉委屈的說著,大眼睛裏蓄滿了淚水。再加上她的臉上蒼白,那副摸樣怎麼看怎麼楚楚可憐。
而且,從小打到張月珊在張家人眼裏都是乖巧懂事善良的形象,而張茜西潑辣又驕縱。所以此刻,張國海和傭人們當然全都相信張月珊。
“茜西,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妹妹。平時你怎麼胡鬧都好,這次竟然鬧出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張家的臉,全都被你丟盡了。你們兩個,把大小姐關進她的房間給我看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備她踏出房間半步。”
“爺爺,我說的是真的。月珊在撒謊,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是她說要給楚菲菲一個教訓的,我才冤枉的。”
“你……你還敢誣賴月珊?”
張國海氣不打一處來,走上前狠狠的扇了張茜西一巴掌。
啪。
張國海打的很重,張茜西一下子側過臉去,頓時臉頰高高腫了起來。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捂著臉,聲音顫抖的說:“爺爺,你打我?”
之後,張茜西的聲音忽然尖銳起來,像是瘋了一樣大喊:“明明是張月珊陷害我,您憑什麼打我?是她不安好心,一切都是她搞的鬼,你憑什麼打我。”
張茜西大吼著,衝上前就要去打張月珊。
還好一旁的傭人眼疾手快攔住她,張茜西這才沒有得逞。這下,張國海原本打了張茜西的愧疚全都被怒火擠散。
他的臉色更陰沉了幾分,看著張茜西的眼神中滿是失望:“還愣著幹什麼,把她給我關進房間裏去。”
“爺爺,不關我的事,是張月珊她陷害我。是她……”
張茜西不斷掙紮著,卻還是被女傭強行拽著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門被關上,任憑她怎麼拍打怎麼大喊大叫也沒有人開門。
“爺爺,您別太生氣了。姐姐她隻不過是接受不了熙桀哥結婚的事實,才會做出這種極端的事情。您別太責怪姐姐,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著急切的替張茜西說好話維護張茜西的張月珊,張國海歎息了一聲說:“月珊啊,你就是太善良了。快去客廳等著,讓陳醫生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恩,知道了。”
張月珊乖巧的點點頭,然後在女傭的攙扶下往外走去。
她低垂著頭,濃密的睫毛掩去了眼底得意而惡毒的精明冷光。
楚菲菲和君熙桀來的時候,醫生正在替張月珊處理額頭上的傷口。她的臉色因為長期的體弱,又加上失血,變得更加慘白,整個人也萎靡了不少。
看到薄爵,她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
而張國海在看到薄爵和楚菲菲後,神色明顯變得古怪起來。
他知道,薄爵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因為從張茜西的話裏,他已經猜到了這件事跟自己的孫女逃脫不了關係。但是盡管自己的孫女犯了大錯,那也是他的家人,他自然也想要袒護。
“阿爵啊,你們怎麼來了?”
此刻,張國海隻能裝傻充愣,他故作驚訝的說著。
“有些事情想要弄明白。”
張國海畢竟是長輩,薄爵自然要給他幾分薄麵。他並沒有說什麼事情,隻給了個籠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