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第一縷陽光還沒有出來,白青珂已經起床洗漱了。因為手不方便,她隻好比平時還要早起才能不遲到。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陰,心情比空還鬱悶。
白青珂不是氣的人,不會因為微不足道的事就記恨在心,和誰結仇。隻是唐木是個例外。
自從唐木做出那件事情之後,她便和她是不共戴的仇人。這件事情全校的人都知道。因為白青珂和唐木都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唐木是美,白青珂是暴躁和胖聞名。那件事情出來以後,凡是認識她們兩個的同學都自覺站隊,要麼站在唐木的一邊,針對白青珂,要麼站在白青珂的一邊,仇視唐木。
和白青珂關係好的人,大部分都是之前同班過的同學,後來因為分班就分開了。但是他們知道她的仗義和敢作敢當,反之對咄咄逼人、高高在上的唐木不屑一顧。圍著唐木團團轉的男生和女生也很多,男生是在心裏暗戀唐木,女生既羨慕又嫉妒,和這位校花在一起,曝光率更高,引起別人注意的機會就更多。有的還東施效顰模仿唐木,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得她真傳,變得像她一樣美。
這樣兩個勢均力敵、水火不容的勢力,是學校最大的隱形幫派。幾乎沒有任何人是腳踩兩隻船,站在兩邊的。
但是,這個局麵被衛柏寺打破了。
他既可以和唐木笑嘻嘻的吃飯,還可以白青珂若無其事的打招呼。
這怎麼可以?
衛柏寺轉校過來沒多久,對事情不了解,不知道實際情況。
“想和她在一起就不要跟我話。啊~~好煩啊~~”白青珂對著鏡子刷牙,想起昨衛柏寺跟她搭訕,她故意裝作沒聽到的情景,心裏煩悶得很。
“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她望著鏡子中淩亂的自己,自言自語。
“我才不過分,難不成我還要因為唐木而去和衛柏寺建立深厚的友誼,拜托,太狗血。還是不離他比較容易一點。”
打定這個主義,她快速洗漱,一隻手當兩隻手用,接住水龍頭裏嘩嘩流下來的冷水往臉上胡亂的拍,生怕在鏡子前麵多站一刻就會改變主意一樣。
快速收拾妥當下樓,走出區,騎車不現實,一隻手加上近視眼,很危險的。
盡管車子被老媽沒收她很不樂意,但仔細想想,自己還要把命留著,直到瘦成一道閃電,到最遠的地方旅行,泡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想到這裏,她立馬開心起來。乖乖站在馬路邊等出租車。
少女總是變幻莫測,陰晴不定。
衛柏寺也準備從家裏出門,走之前把客廳的窗簾拉開,低頭的一瞬間,看到班長正站在馬路邊上東張西望,穿得厚厚的,米色的羽絨服讓她看起來像一隻熊一樣可愛。
許羞羞聽到細微的聲音已經醒過來了。躺在沙發上放空,一轉頭看到衛柏寺站在窗口一動也不動。
“你在幹嘛?”許羞羞揉著眼睛,咕噥地問。
衛柏寺聽到身後的動靜,不理會白青珂,徑直出門。
白青珂左看右看不見司機過來,急的直跺腳。
衛衣們跟著衛柏寺下樓,還早,區裏自由活動的人並不多。偶爾有幾個大爺大媽從他們身邊經過,無一例外,全部停下來行注目禮。
走到區門口,衛柏寺看到班長還站在冷風中。衛衣已經把車開出來,在他的身後,跟著他的腳步,一點一點移動。
衛柏寺示意他們停下,一身黑色風衣的他,背著黑色雙肩包,裹著一條米色格子圍巾,腳步從容得向街對麵走去。